他捂着胸口边暗道好险好险吓死熊,边飞快地偷偷瞟着对面季临川。
那小模样就像咬坏主人拖鞋还偷偷藏起来,以为主人不会发现狗狗,机灵中透着丝天真。
季临川看他心虚样子就知道刚才是怎回事,也不拆穿,只按着熊屁股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不准动,本正经道:“是医生,要对病患负责,也要听取病患意愿,当然要把所有救治方法都告诉你。”
这话说得挑不出理,小熊猫跟着点点头,表示肯定,结果肯定到半就听季临川话锋转:“而且你不可能直处在分化期,等身体慢慢好起来就能够受得住信息素,所以标记诱导早晚用得到。”
“噗——”
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心理活动朝被戳中,小熊猫像是被扣在编钟里狠敲下,猛然僵住。
天啊,居然是在可惜这个吗!
“没!没有没有!、是说……”
他拒不承认,口不择言地解释,嗯嗯呜呜叽里咕噜喊大串。
开始还能翻译出词句,到后面直接给翻译器干懵,手机屏幕困惑地闪烁两下后不甘不愿地吐出句:“对不起,当前信息读取失败,无法进行翻译。”
焯熊是不可能焯熊,这辈子都不可能焯熊。
祝星言眼神闪烁,毛毛遮掩下脸蛋红得离谱,他抬起爪子捂着眼,两只脚翘起来往季临川身上蹬,骨碌翻过身去直接出溜到沙发底下。
明摆是着想溜。
可爪爪还没挨到地面,身后陡然激起清酒味在瞬间迫近,紧接着腋窝下被人伸进两只手,季临川轻而易举地把他捉回来放在自己胸口上。
“跑什?”
对长大成人小冰块无所知祝星言被支并不存在箭刺中膝盖,当场毛飞三尺。
他被自己联想出来画面臊得头晕目眩,鼻血暗涌,满是毛毛胸口不怎急促地起伏着,团浆糊脑袋里晴空霹雳般闪过五个字:小冰块变!
小时候季临川绝对不可能这样反复无常,句句是坑,还有事没事戏弄他,绝对不会!
扣分扣
“翻译器坏?”季临川点两下手机。
小熊猫假模假样看过去,“哎呀,坏吗?”
季临川枕着手臂,在他下巴上挠两下,从祝星言趴着角度能看到他下颌骨和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格外硬朗,凸起喉结那老大。
“你这是说什,翻译器都听不懂。”
小熊猫无辜地歪头。当然听不懂,因为是瞎叫唤,嘿嘿。
Alpha闷闷地笑两声,又捏着小熊胖腮轻声低语地问:“不好意思?觉得刚才说是在戏弄你?”
温柔歉意语气倒是诚恳,只是胖腮揉得点都不含糊,那小块软绵绵肉都快被他搓出茧子来。
祝星言哼小声,推着他手把自己腮解救出来,非常人性化地撇过头,在他胸口趴成张熊饼,幽怨地对着翻译器张嘴就是“嗯呜嗯呜大串”。
“那你说得天花乱坠,又是两小时又是整天,结果问现在这样根本不能用,你可真有节目……”
他说完季临川明显怔下,眼眸沉沉地笑起来,挑着眉说:“以为你刚才是怪说得太直白所以不好意思,敢情你是在可惜没办法两小时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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