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点头道:“是…是只蜜蜂,她口器露出来,往外喷点……黏液。”
“卧槽——”几人几乎同时倒吸口凉气,恐慌和恶寒就如同被捅坏马蜂窝“嗡”得散开,叮住所有人。
季临川慢慢直起腰,冷眼旁观这幕,两秒后,嘴角挤出抹苦笑。
之所以刚才正在做手术柴犬alpha会恶心成那样,做到半吐出来,是因为蜜蜂、蟑螂类昆虫动物本体实在太恐怖,倒人胃口。
成年昆虫本体特别大,体长甚至能达到100-150厘米,和八九岁孩子样高,多足有翅形貌狰狞,且他们在受惊时会不小心露出自己巨大口器。
紧跟在他身后小护士也吓得面色惨白,草绿色刷手服上全是喷出来血水和暗紫色浓稠粘液,出门就摔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大喊:“快!快来人!”
季临川面色沉,把手里东西交给啄木鸟就快步跑过去,身后跟着闻声赶来众医生。
“出什事!”他把护士扶起来。
小护士指着身后房间,哆嗦道:“手、手术做到半柴医生顶不住冲出去吐,可是病人腺体已经被割开,信息素正在往外涌。”
众人这才意识到护士身上沾不是粘液,而是暗紫色信息素,粘稠大滩,散发着草腥味。
eta看到他飞似跑过来,搭着他肩膀小嘴巴巴道:“说哥们儿你是真工作狂啊,结婚第三天就上岗,也不怕你对象和你闹脾气。”
季临川笑笑,不知想起什,“不工作,来请蜜月假,顺便查个房。”
“卧槽你请蜜月假?”啄木鸟脸“你也有今天”表情:“哎呀呀不知道之前是谁啊?领导体恤你给你婚假你都不要,说什,啊就结个婚而已,没必要耽误工作,怎今天转性?”
“嘿嘿是不是嫂子太粘人,离不开你啊。”
大啄木鸟嘴上惯没个把门,什话都往外秃噜,不让他八卦他就去啄医院门口大柳树,来医院三年给树钻个俩窟窿。
“柴煜?他怎可能!”旁戴眼镜雪豹医生纳闷:“那都是临床五年成熟医生,怎会做手术做到半吐出来,别管给拿衣服,去做吧。”
只是雪豹话刚说完,就听小护士隐晦地说句:“里面病患,本体有些特殊。”
“特殊?怎个特殊法?”雪豹问。
小护士支支吾吾地说不利索,季临川撩起半垂延期,字句道:“是昆虫,对吗?”
这话出,众人动作骤然僵。
季临川无奈推他把,“爱人是男孩儿,别拿他起哄,你那个嘴要是实在闭不住就去办公室钻墙,正好想挂个墙桌,还没打眼。”
“才不去呢!你把当电钻啊。”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个大得夸张红包,挤眉弄眼:“拿着,你结婚那天这儿实在走不开,虽然你忘单独给拿喜糖,但哥们儿礼得到。”
季临川也不和他客气,接过来摸那个厚度,“你再包大点,转头就有人拍照说收钱。”
话音刚落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阵喧闹,刺耳尖叫声像电波般“轰”散开。
季临川和啄木鸟同时转过头,看到诊室门被猛地撞开,位穿着手术服医生跌跌撞撞跑出来,捂着嘴冲向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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