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听得很安静,并不会插话,只会在祝星言讲完后捧场地笑声,问他:“还有吗?”
“有啊有啊!”
小熊猫又给他讲祝清年和秦婉,讲爸爸还在时总想在院子里自己种春山笋,但尝试好几次都没成功。讲秦婉每年端午节之前都要给他和祝时序重新量手围编五彩绳,明明也没差几厘米。
“五彩绳是什?”季临川陷入知识盲区。
“嗯?你不知道吗?”祝星言以为他是在国外住太久,忘国内习俗,“就是五种颜色线编成彩绳,端午节时候妈妈们会给家里小孩儿戴上,能辟邪保平安。”
季临川挺坦然:“嗯,因为长大。”
“不可以摸吗?”
他语调那直白,却又那可怜,让祝星言恍惚间觉得他们现在根本不是调情,而是在治病。
小熊猫心疼还来不及,恨不得凭空把自己弹到医院去给人摸,他三两下爬起来站在椅子上,转着黑豆眼偷看季临川眼,然后转过身视死如归地趴在椅背上,撅起自己QQ弹弹又肥又软小毛屁股来,“啪啪”拍两下。
拍完头埋进抱枕里,没脸见人。
说:“别弄,当心别摔倒,等回去再收拾。”
小熊猫听话地点点头,两只前爪交叠在桌上,像个听课小学生那样正襟危坐,看起来特别可爱,也特别乖。
毛茸茸似乎真可以治愈所有人,季临川只是看着他都觉得从身到心都柔软下来。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画面里小熊猫耳朵,看良久,说:“崽崽,好想摸摸你。”
祝星言心脏塌软成团,立刻探头过去害羞地问他:“嗯呜嗯呜?”
季临川明显在听到那两个叠字时僵瞬,像突然被针扎似,他顿几秒,问:“端午节这天,每个……妈妈,都会给小孩儿编五彩绳吗?”
“差不多吧,咱们这边沿江嘛,比较兴这些,大家都想讨个驱邪保平安好寓意,但也不定是自己编,有很多人都会买,买样式更——”
话音在息之后戛然而止,祝星言突然想起来,季临川很早之前就没有妈妈。
“对不起。”他内疚地低下头,“好像说太多。”
季临川知道他误
季临川笑,声音闷闷,“乖孩子。”
小熊猫臊得翘起后爪,看季临川心情似乎好点,就再接再厉,绞尽脑汁地给他讲有趣事。
讲今年春山笋下来,祝大熊舍不得吃,每年都留给他,他就把笋做好带去公司和哥哥起吃。
但是去年祝大熊把这茬儿给忘,开着跑车带小情人兜风去,还好死不死地和祝星言兜到条路上。
于是祝大熊和小情人在前面飞,祝小熊就带着笋在后面追,最后三个人累得够呛,在马路牙子边就把笋打开吃,那香味还吸引来只跑长途獾獾大哥。
你想摸哪里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很宠季临川。
季临川说想摸脑袋,小熊猫就笑眯眯地抬起爪,在自己头上“啪啪”拍两下,“嗯呜!”摸到啦!
季临川又说想摸肚子,小熊猫又很赏脸地拍拍肚子,“嗯呜呜!”又摸到啦!
季临川开始得寸进尺,说想摸毛屁股,小熊猫这下不拍自己,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爪子里,嘀咕道:“你不老实,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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