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你。”祝星言直截当说出这几个字,望着他眼睛道:“想看全部你。”
季临川愣下,呼吸凝滞。
他自然知道祝星言这个“全部”包括本体,但他没想到祝星言会这直接就说要看,而且即便刚才说这多他现在依旧全无准备。
季临川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把自己本体展露在人前。
“还没准备好吗?”小熊猫明白他顾虑。
他既觉得匪夷所思又觉得这样季临川实在可爱,自己出声他就亮,想看哪里亮哪里,可不就是只板眼特别听话声控灯嘛。
“这是怎做到啊?”小熊猫疑惑地眨眨眼:“从没见过哪个人能自如地控制自己动物体到这个地步。”
季临川愣下,只淡淡回句:“多练几次就会。”
他绝口不提自己曾经为稳定地维持住人形付出过多少努力,甚至曾经用刀割掉过身上肉、刮下过自己皮,用疼痛来铭记身体每个部位变幻时感觉。
年幼小季临川就像个矮小堂吉诃德样,疯狂到用自己身体去冒险,不断发掘人形和动物体极限,再满含期待地向安洄展示:“妈妈你看!花纹会动!还能单独变出翅膀,这样是不是就不丑!”
匆匆跑到左手。
“右肩!”
花纹再次马不停蹄飞奔向右肩。
“这智能吗?”小熊猫搓搓自己下巴,突然伸出爪爪坏笑道:“那你再去两条腿之间看看!”
命令下,祝星言就眼见着被自己折腾到晕头转向珠光花纹像条粗粗短短粉色贪吃蛇样,刚要调转蛇头向下开冲,就意识到有什不对劲儿。
“再给点时间……行吗?”季临川痛苦道。
“当然行啊,你想要多长时间都行。”说完又抖抖耳朵,小声补句:“就算辈子都不想说也没关系,尊重你意愿,也会帮你起瞒,嘿嘿。”
他已经体贴到这个地步,先是表明自己心意和态度,说季临川漂亮珍贵,说自己什都能接受,鼓励他放出本体。与此同时又始终给季临川留有余地,给他全部尊重和善意,告诉他“永远都不说”也没关系。
呆呆小熊还和幼时样,这乖,这好,就像只大号暖宝宝,专挑着人心里最空最疼
他做梦都想得到句来自妈妈夸奖,为此不惜伤害自己,但安洄从不愿意多看他眼。
“就这简单?”祝星言听他语气总觉得另有隐情。
季临川不答,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还想不想看其他地方花纹?”
小熊猫立刻点头:“要看!”又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似朝他举爪示意,“但不想看花纹。”
季临川无奈,由着他胡闹:“那你想看什?”
它和它主人样愣在那里,懵逼秒后,非常人形化地在季临川胸口处亮出个大大粉粉“?”
好像在说:你多冒昧啊?
“噗——哈哈哈哈哈!”小熊猫笑得前仰后合,眼疾手快地给小问号截个图,“太好玩季临川!”
季临川只嗯声,像在哄那自己养大臭屁小孩儿样,语气里满是纵容:“小流氓。”
“你也太厉害吧!”小熊猫异想天开:“们卧室里以后都不用开小夜灯,有你就够啦,还是声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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