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
意外发生得实在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孩儿按在地上,肆无忌惮地折磨虐打。
祝星言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强烈地痛恨自己重病,痛恨这具没用身体,如果他还是十五岁那个包揽所有体能竞赛大满贯3S级omega,男孩刚碰到他就已经被撂倒在地。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必须接受现状。
秒钟都不敢耽搁,小熊猫把脸埋进毛衣里拼命吸拼命吸,回忆着早上季临川教他化形方法,遍又遍地发力让自己赶紧变回去。
他再怎拼命也不可能从男孩儿手底下逃出来,爪子挣扎就被死死砸在地上,五脏六腑都疼得像是被巨石碾碎,无止境折磨让他又开始咯血,肺里氧气快要被挤压个干净。
那小,那脆弱熊猫幼崽,怎可能受得住这样折磨,更何况祝星言还有重病在身。
他被揪着耳朵按在地上,眼前阵黑阵亮,满心绝望:季临川,你怎还不回来,快被弄死……
最后丝希望流走之前,他昏暗视野中突然晃进**衣柱,季临川被他撕开那件毛衣就挂在上面。
毛衣……季临川毛衣……上面有信息素!
意识往天上看眼,“你到底是个什东西?”
电话里季临川很轻地说什。
祝时序当场就黑脸:“你他妈——弟知道吗?”
“……就要知道。”
*
像死人样无动于衷保姆看到小少爷受伤倒是动,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捧着他脸,“哎呀小少爷,你怎样!看看,看看眼睛——”
“滚开!”男孩儿把推开她,气得像发狂嚎叫野猪:“婊子养小畜生,居然敢挠,看今天不打死你!要把你尾巴和耳朵都拧断!”
他像个狰狞恐怖又畸形食人魔,凶神恶煞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嘴里阴测测地讥笑:“宝贝小熊,快出来啊,还
小熊猫猛然睁开眼,重拾生机,他深吸口气,趁男孩儿不备挣脱束缚,用尽全力抓向他眼睛!
“啊!”男孩儿痛得尖叫,像猪样左右乱撞,衣柱很快被他撞倒,祝星言找准时间把扯下毛衣,同时奋力蹬动双腿滚进玄关沙发下。
那件毛衣被他紧紧捂在脸上,大口大口地拼命嗅闻。
熟悉清酒味股股卷进肺里,扩散入四肢百骸,就像季临川正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安抚。
祝星言鼻尖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滚出眼眶。
与此同时庄园别墅里,祝星言手机还在响。
急促铃声催命般阵阵乍起,配合着小熊猫绝望哀叫,更给男孩儿游戏增添几分乐趣。
他百五十多斤肥硕身体像塔般压在祝星言身上,时不时上颠下撞,毫不顾忌地猛砸身下幼小生命胸口和腹部,沾着笋汁猪蹄手则揪着熊耳朵用力拖拽,边撮撮揪耳尖上毛边哈哈大笑。
“再吐啊!怎不吐奶,不吐奶不好玩啊。”他掰着小熊猫嘴巴把手指往里伸,想要查看他喉咙构造,比熊猫幼崽软绵绵双爪壮硕五倍胳膊压在人身上,让祝星言毫无还手之力。
“嗯呜、呜呜……嗷呜……”小熊已经吐不出东西来,沙哑喉咙里满是破碎求救,脸上、脖子上全都是自己吐出来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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