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抽过墙上挂着装饰用蛇皮鞭,甩起胳膊高高扬,把鞭子抡圆狠命抽在男孩儿背上。
“啊——”男孩儿惨叫声,重重砸到窗沿上,摔得鼻青脸肿眼泪狂飙。祝星言把攥住他领子,像他刚才拖行自己那样用力拖过来。
男孩儿又开始哭嚎,手脚并用往前角落里逃窜,他惨白馒头脸上全是眼泪,鼻涕流出来进嘴巴,舔口尝到咸味,还以为那是血。
于是这个前秒还骑在祝星言身上耀武扬威逞凶施,bao公猪仔当场吓尿
而在自己之前,还有多少小动物在他手底下受过折磨?
年龄不是刽子手挡箭牌,魔鬼都该滚回地狱里。
祝星言拿起餐桌上大理石烛台,步步走向面前保姆和瑟瑟发抖男孩儿。
保姆显然也没料想到他还能变回人形,看情况不对扯着那个小杂种就往门口挪,谄媚道:“祝、祝少爷,您别动怒,们少爷刚才不是故意,他只是在和您闹着玩,就是下手没轻没重,您别和他计较。”
她边说右手悄悄摸上门把,刚要往下按余光突然瞥到什东西砸过来,紧接着耳边响起道炸裂般闷响!
刚化成人形力量还不稳定,祝星言没抓牢被男孩儿挣脱出去,哇哇叫着往外跑:“王妈!王妈快救!他怎变成人!妈不说就是只熊猫吗!快让妈过来!”
祝星言闻言冷笑声,也不急,从沙发底下爬出来,扯过季临川毛衣系在腰间。
他瘦得几乎嶙峋,苍白皮肤上沾斑驳尘土,脖颈和小腹处印着青紫淤伤和巴掌印,嘴角还有道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但祝星言并不在意。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赤裸是否得体,以及这两个人突然到访搞这出目,此时此刻他只想要这个嗜虐成性小杂碎受到应有惩罚。
“砰——”声,实心大理石烛台在她脑袋边碎成两段,溅起碎渣弹她脸。
祝星言冷声道:“真巧啊,也不是故意,就是想和你们闹着玩玩,二位也别和计较。”
保姆吓得屁股栽倒在地,冷汗当时就流下来,她张开手臂拦在祝星言前面,推男孩儿把让他赶紧跑。
“祝少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小少爷年纪小不懂事,您何必和他般见识呢,他是大少爷亲弟弟!还是老爷最疼爱孩子,您打他老爷和大少爷都不会开心。”
祝星言听只想笑:“有句话你说错,季临川确实有个弟弟,只不过是不是他!这个脏心烂肺小杂碎打就打,你们老爷生气也给憋着!”
大熊猫天性纯善,对幼小生命有天然保护欲,祝星言还是平生第次对个孩子投注最纯粹恶意,但他并不觉得愧疚。
因为看男孩儿动手时熟练程度,心狠手辣到几乎可怖地步,自己绝对不是他虐待第只“小动物”,有季家背景倚仗,那更不会是最后只。
祝星言不禁想,如果自己刚才没有拼命化成人形,那现在可能已经是具可怜巴巴熊猫尸体。
哥哥妈妈还有季临川看到他躺在地上,不会呼吸不会动时,该有多崩溃绝望。
尤其妈妈和哥哥,该怎接受他病情刚有起色却突然被只不知道从哪来猪仔弄死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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