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该死!”
“好小季哥哥,不气,不是说好不生气吗。”祝星言圈着他后颈贴上来:“真不怎疼,而且也打他。”
“你打他不是应该吗?他把你伤成这样还想善吗?”
“不善不善!”祝星言有点哭笑不得,“你怎和哥那像啊,面上看着和和气气,发起火来那恐怖像要吃人似,你们都是弟控吗?”
季临川没作声,让他转过身看看后面有没有受伤,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保姆“哎呦哎呦”喊痛声。
这两样但凡少个,他可能就撑不到现在。
想到这儿祝星言心口就酸酸,抱住季临川手臂贴贴,“你没有来晚,小季哥哥,你信息素直在保护。”
季临川个医生自然明白祝星言意思,但他笑不出来,心疼地别过头深吸几口气:“先给你处理下伤口,等把他们料理完还要再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嗯嗯,知道。”
季临川半跪在躺椅上,处处帮他处理身上伤,越弄呼吸越重,越看眼睛越红,等摸到小腹左侧最严重大块淤青时,拳头已经攥得咯咯响。
撑起来,朝他伸出手:“到这边来。”
季临川攥着玻璃片手还在颤,咬着齿关说:“星言,你等——”
“不等!不想你出去!”他面色绯红,眨着湿漉漉杏仁眼望过去,可怜兮兮地喃喃:“疼成这样,你也不来抱抱,还要去管别人吗?”
“当啷”声,季临川直接把手里玻璃片扔。
他疼得心如刀绞,可怖眼珠在那刻瞬间恢复清明,触须和口器也缩回去,两步并做三步冲过去想把祝星言紧紧拥进怀里。
两人动作顿住,默契地对视眼。
祝星言歪过头舔舔小虎牙:“呦,醒啊。”
*
可能是因为肉厚更抗压,男孩儿先江林娜步醒过来,如同大坨肥腻五花肉塔似从地上摇摇晃晃地把自己撑起来,完全没想起来管下旁边妈妈。
他背对着二楼书房位置,歪倚着桌子嘴
他压根不敢想刚才到底发生什,更不敢想祝星言副熊猫形态该怎对抗和反击。
他长得那小,动作那慢,性格那娇气,爬两阶台阶都要爬半天,被人欺负时定连跑都跑不掉,只能缩在那里任人宰割。
甚至季临川破窗而入之前,还看到季远像个挣脱不掉疯狗似拖着祝星言,而冲过来保姆已经近在咫尺。
他们当时到底想干什?
季临川只能想到杀人灭口种解释。
“应该提前回来,不应该把你自己留在家里,更不该等着你去接。早早回来就什事都没有,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
“跟你有什关系啊,又不是你打。”祝星言摸摸他湿透眼尾,牵着他手按在自己身上,让他检查。
“这些伤真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那疼。”
祝星言没有哄人,说是实话,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怎刚才被打时还疼得死去活来,变成人形后痛感就消退那多。
后来才想明白是身体里季临川留下信息素和大熊猫本体上厚厚脂肪层在保护自己,信息素在最紧要关头给他力量,脂肪层则帮他缓冲内脏受到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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