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和他道歉!和你们道歉!”季远跪在地上,哐哐磕头,说句对不起就抽自己个巴掌,心底里还未消散莫大恐惧随着季临川步步逼近愈演愈烈,最后“呕”声,黄黄白白地吐地。
“……”
楼下季临川和楼上祝星言同时间皱起眉头,嫌恶地躲开些,季远看到他退后以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声撕心裂肺绝望惨叫,尖锐叫喊之后是裤裆里哗啦啦像猪样撒尿水声。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啊。”
季临川在最后秒收回口器,说和祝星言样话,他橙棕色眼珠像是两颗毫无机质玻璃,冷漠至极地盯着被吓傻猪仔。
“尝到?这就是被折磨滋味。”
对季远这种以折磨动物恃强凌弱为乐小杂碎来说,有远比皮肉之苦更恐怖事情。
那就是让他来做那个“弱”。
季临川答应祝星言冷静就是真冷静,他甚至不屑于对这只猪动用武力,光吓都能把他吓个半死。
巨型蛱蝶有根坚硬黑色披毛口器,长度可以无限缩短和延长,粗壮且卷曲。
季远就像个僵尸般被定在门口,脑袋被季临川大手死死罩住,眼睁睁看着季临川脖子中间突然鼓出个个诡异球形“喉结”,然后那些喉结在他眼前猛地横钻而出,变成粗壮恐怖黑色口器前段,密密麻麻直逼自己脖颈!
季远在半分钟后才重新想起该怎喘气,夸张地吸大口氧气后“砰”声摔在地上,如同座五花肉塔砸上地板,季临川嫌恶地躲开,任由他手脚并用地倒退着往后爬去。
“本来已经忘你妈曾经折磨过那多年,结果你今天又跑到家里折磨爱人,既然这样——”
他说着向前踏步,偌大翅膀张开,瞬间就飞到猪仔面前,“那就新账旧账起算吧。”
“不、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别吃!别吃!”季远歇斯底里地尖叫求饶,恐惧到光是听到季临川鞋子落在地面声音都会窒息。
他现在千万个后悔刚才欺负那只熊猫,肠子都悔得铁青,恨不得让时光倒流回个小时前,自己从未踏进过这栋别墅。
“妈妈救命——救救——!”
他吓得差点断气,两眼个翻白就要晕倒过去,可季临川按着他脑袋不让他动也不让他逃,面无表情地驱动自己口器快速变粗变长,绕着季远脖子层层向上缠绕,如同麻绳般裹住他下巴和脸。
摩擦在皮肤上毛茸茸触感、眼睛看到密密麻麻影像、喉咙被不断压迫挤压快要窒息错觉,还有鼻孔和眼睛马上也要被裹住恐惧……
这些东西像海啸时骤然翻卷起海浪般,在顷刻之间将季远精神摧毁压塌。他双眼,bao突,大张口鼻,刻不停地疯狂哆嗦,嗓子里像是拼命叫喊着什,却个字都发不出来。
冷汗如同瓢泼大雨洗遍全身,绝望铺天盖地绞杀着心脏,他直勾勾地向下盯着已经把自己整个人都裹成颗厚茧,并且马上要裹住鼻子蝴蝶口器,在那瞬间好像在看着条半米粗黑色巨蟒张开血盆大口,从双脚开始,点点地,向上吞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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