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配不上季临川。
那个让人窒息原生家庭里每个人,每个角色,都配不上他温柔古板小蝴蝶。
“啧……”祝星言轻嗤声,突然觉得今天这场闹剧恶心至极,令人作呕。
季临川和祝时序左右站在他两侧,哥哥揽着他肩膀,丈夫攥着他手腕,两人默契十足地筑就个以祝星言为中心安全屏障,只要在屏
祝星言眼疾手快捂住祝时序嘴,心虚地转移话题:“和你说季家鹿楼,你去吗?”
祝时序顺着他视线看眼正盯着楼下母子俩季临川,然点头,“去,带王局起去,他还在那儿带着人查,不放心你们,先过来。”
他之所以晚到这久就是因为半路接到祝星言电话,先转路去趟鹿楼,怕那里还留有活口。
“还有能用线索吗?”季临川转头问:“如果他们真胆子大到纵容季远在家里虐待动物或者小孩子,可能不会留下证据。”
祝时序冷笑声,转头望向门口:“那得问他。”
星言被挤得喘不过气,拍拍他哥肩膀,“好祝大熊,没事,好好呢,没事啦。”
祝时序深深地闭闭眼,悬路心终于落地,可放开祝星言后眼就看到他脸上巴掌印,扯开大衣后里面腰腹上更是青青紫紫斑驳片。
他登时把齿关咬得咯咯作响,眼底压着再也遏制不住怒火“轰”地蹿上头顶,字句咬牙切齿地挤出来:“谁干?”
祝星言心疼头也疼,“哥你先冷静——”
“冷静不!要知道是谁干!”
“嘎吱”道僵硬车辙声在门外响起,三人同循声望去,来人是个身形佝偻中年男人,五十多岁样子,穿着身肥大铁青色衬衫,上身肿下身短,中间大肚子顶出二里地,偏偏四肢又瘦长得仿佛没地方放,远远看去和身毒泡癞蛤蟆模样。
不是别人,正是生季临川那个便宜爹,季商。
季临川看他第眼就变脸色,厌恶之情溢于言表。而祝星言则不敢置信地看眼季商,再不敢置信地看眼季临川,实在想不明白为什只奇丑无比癞蛤蟆能生出这漂亮蝴蝶来,更想不明白他为什不要蝴蝶而去偏疼那只猪仔?
“年轻时候不这样。”季临川说:“发福。”
祝星言心底阵恶寒,又隐隐替季临川不值,尤其是当他看到江林娜和季远看到季商就像看到救世主样要死要活地扑过去,又被季商像垃圾样各抽个耳光狠狠甩开后,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
没说完话被“啪”声断裂脆响径直打断,祝时序捏断直攥在手心里无框眼镜。
祝星言无奈地叹口气,“你们两个弟控怎连说话都模样啊,真没事,别那紧张。”
他求助似看向季临川,后者笑笑,边帮他拢好大衣边帮他安抚哥哥:“看过,大部分是皮外伤,最严重是嘴角和左下腹,会儿带他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但他身体里留有很多信息素,又有本体脂肪层保护,应该没有大碍。”
祝时序确实看着祝星言现在状态还好,甚至比在家里时都要精神些,“有没有再发病——”
“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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