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序命令下,立即有两名保镖冲过来绑住三人手脚,江林娜和季远声嘶力竭地哭喊,聒得人耳朵生疼。
祝时序冷眼扫:“这能哭,给打烂他们嘴。”
保镖棍下去当场把季商和江林娜抽得满口血,拖着三人往二楼书房去,季商还在垂死挣扎:“祝时序你到底要干什!外面全都是记者!那多人看到们来这里!季祝两家还是亲家!你还真想杀人泄愤不成?!”
“亲家?”祝时序讥讽地冷笑道:“你个薄情寡义蠢货,和情人合谋逼死原配、苛待亲子,就凭桌酒席就妄想和祝家攀亲带故,你也配?”
“如果不是因为有季临川这个好儿子,你当会多看你眼?“狗”仗人势东西,也不掂掂自己有几分斤两。”
“什、什路?”
“黄泉路。”
话音落下他照着季商肩膀抬腿就是脚,直接把人踩在地上,攥着雕塑摆件狠狠给他拳。
季商吓得哇哇大叫,嘴里咒骂和威胁参半:“放开!放开!你个孽子!怪物!小杂种,你是儿子!季家少爷!倒你名声也跟着臭!”
“你儿子?”
”
“不觉得啊。”
祝时序走过去站到祝星言刚才站地方用力嗅,发现以他为中心臂之内,半点清酒味都没有,敢情季临川临放信息素之前还特意给老婆围个小圈,怕伤到他。
“……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啊。”祝时序顶着腮笑道。
“为什会变成这样?”季临川只觉得这个问题可笑,“不是被你和安洄用药天天喂出来吗,忘?”
祝时序转身拉过弟弟,塞进季临川怀里,命令保镖:“帮他们闭上嘴,谁敢再说句话就给拔他牙。”
“是!”
保镖们手脚麻利地把三人拖进书房,门关上,喧嚣立止,仿佛刚才那出荒唐闹剧从没发生
身后传来声轻蔑至极嗤笑,祝时序和祝星言左右拉住季临川手腕,把他从季商身上扶起来。
小熊猫心疼地握着他手,红着眼吹吹,转头委屈地看着祝时序:“哥……”
祝时序刚压下去火气顿时蹿上头顶,上去就给季商脚:“还你儿子呢,你他妈可真敢说。签给你合同上清清楚楚写着,三千万外加东苑两块地皮,要是把他季临川从你季家买断!从他和弟结婚那天起就不是你季商儿子,是祝时序弟弟。”
“你纵容你老婆孩子闯进家里,欺辱两个弟弟,现在还敢当着面对他们动手,季商,你要是着急下葬立刻成全你!”
“来人!把他们绑!”
“和有什关系!”季商慌乱地矢口否认:“定是你这个恶心东西不学无术走歪路子!早知道这样当初把你生出来就应该直接掐死!烧死!看你还敢祸害老子!”
眸色暗,季临川瞬间沉脸。
动物体本性再也无法压抑,隐藏在alpha冷漠外表下阴暗和邪念倾巢而出。
身后祝星言和祝时序也同时转过脸来,死死盯着季商,兄弟俩不约而同攥紧拳头,目露凶光。
季临川弯腰捡起滚到自己脚边雕塑摆件,步步走到季商面前,居高临下俯视他:“走没走邪路子和你无关,但这多年来确实直想给你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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