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他说。
祝星言睁开湿漉漉眼:“什?”
“尝到你信息素,是花蕊味道。”
季临川含着那片残缺到只剩小点花瓣,低低
季临川垂眸看着他,大手揉着自己刚打过地方,“不是喂小熊吗?”
连那种地方都给你咬,还要怎样。
祝星言莫名理亏,贴着他脸黏糊糊说:“在想如果腺体直都长不大怎办?那你岂不是永远都尝不到信息素是什味道……”
他说这话时声音很小,带着种对未来茫然和无助,让季临川心都慢慢揪到起。
突然阵风从半开车窗里吹进来,裹着片被雨打得残缺粉色花瓣,正好盖到小熊黑黑鼻尖。
“咩咩叫是在说什?”
小熊猫瞬间脸红,抬手挠挠自己耳朵,“以后……以后你就知道。”
“为什要等以后?”
季临川还欲再问,奈何被小毛爪子把圈住脖颈,无赖小熊用毛茸茸耳尖蹭他脸,害羞道:“刚才尝到点酒味,在你腺体那里。”
“嗯,呛吗?”
下逼得季临川当场闷哼声,,bao起青筋大手直接拍在熊屁股上,“听话点!不然就别咬。”
他声音很低但暗哑得厉害,钻进祝星言耳朵里宛如平地声惊雷。小熊半边身子都麻,大脑片空白,从耳朵到被拍打臀部泛起大层鸡皮疙瘩。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又好像知道,慌不择路间头扎进季临川肩窝里把自己藏起来,羞赧地叫两声:“咩咩~”
像是饥肠辘辘小羊在讨食。
这句声音太小,没有被翻译器收录。
祝星言想伸爪去拿,却被季临川拦住。
“崽崽,闭上眼。”
“嗯呜?”呆呆小熊不知道他要干嘛,但也听话地阖上眼睑,几秒之后面前突然传来几声窸窸窣窣响动,随后陌生又熟悉湿滑触感擦到鼻尖,闪而过。
陌生是因为从未体验,熟悉是因为曾经亲眼目睹。
——蝴蝶伸出他恐怖口器,温柔地吸走小熊鼻尖上那片残缺不全花瓣。
小熊摇头,“不呛。”又说:“但腺体只剩小点,医生说它很脆弱,不能给你咬。”
“知道。”季临川托着他肥肥小屁股,往上抱抱,怕他难受就安慰他:“这都无所谓,其实撕咬腺体在医学角度来看是最无意义且费时标记手段。”
小熊猫“喔”声,“可想咬咬你。”
季临川:“……医学角度也不可尽信。”
“哈哈哈哈。”小熊猫笑得眼睛都眯成条缝,捧着他脸左看右看,“季医生你原则呢?喂小狗啦?”
相处几天下来,季临川已经大致掌握他语言习惯。比如轻快“嗯~嗯~”叫是开心,闷闷“嗷呜…”叫是委屈,小狗样“汪汪!”叫是急切、害怕或者生气。
如果是像以前那样叽里咕噜通乱叫,偏偏翻译器还翻译不出来,那也不用猜,他不是在和你吵架,就是在用自认为很脏脏话偷着骂你。
而不管以上哪种,都不包括刚才第次出现像小羊样“咩咩”叫声,季临川没来由地在意。
他闭着眼缓几秒,把熊从怀里抱出来,“在说什?”
“什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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