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言闻到熟悉味道就条件反射地动下,小胖球“噗”下伸出四只爪,像只四脚朝天小王八样挣扎着翻过来,找到季临川手臂,伸爪、抱住、蹭蹭,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
季临川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就像天性冷漠大型野兽叼着只有自己爪子那大小不点时不知所措和小心翼翼。
他不敢动被抱住那条胳膊,用另只手护着小熊后脑,拇指绕过来,稍微粗糙指腹摩挲着他最敏感小耳朵:“起来吗?要喝奶。”
“嗯呜……”小熊颤抖着动动耳尖,像是不舒服,但因为知道是他就乖乖地给他摸。
季临川有点受不住他这样什都依着自己,翻身过去捏着小熊两只爪子把他压到床上,埋头吸毛肚皮。
却没想到季临川突然转过来,反刚才温和态度:“不是只能这样。”
孙让懵:“什?”
季临川静两秒,指尖轻触着桌面,再开口说出每个字都仿佛压着全力。
“抚触效果确实慢,又不能做过激亲密行为,那就二十小时都给他释放信息素,或者直接抽给他用。”
“星言刚二十岁,远没有到“只能这样”地步,八十分百分都不够,他不甘心,也不会甘心,他身体满分是多少,们至少要把那个当成们及格线。”
便宜都让人捞着?”
众人又哄堂大笑,季临川耸肩笑骂句:“你要不然出去吧,把脑子捡回来再说话。”
这个话题打着哈哈就过去,都是专业人士不可能因为讲八卦耽误正事儿。
散会时孙让单独叫住季临川,算是前任主治医生给现任交接病情:“小祝情况不算好但也绝对不糟糕,要不然大家不可能还有心思开你们玩笑。”
季临川当然知道,点头嗯声。
“你怎总是这乖?是对谁都这样吗?”
祝星言实在冤枉,挥动爪子挣
*
季临川回到办公室时祝星言还没醒,可能是做什枕头被抢走噩梦,他把自己蜷缩成个软绵绵小球,两只小手叠在起,两只小脚也叠在起,抿着毛扎扎微笑唇小声哼唧。
拥有个太过治愈小熊做爱人是什体验呢?大概就是喜欢到不知道办才好,甚至想把他吃进嘴里,怎疼怎宠都不为过。
季临川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他轻手轻脚放下文件夹,走到床边躺下。
孙让又感慨:“他刚来医院时候还是个小孩子,顶顶好年纪,前途无量啊,都让这个糟心病给耽误。们都知道他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状态,但即便达不到百分,也要努力给他八十分。”
季临川没说什,又听孙让嘱咐道:“般适配alpha都需要培训,你就不用,这方面你是权威,但有点千万要记得——”
他面色有些不太自然,清清嗓子道:“那个……你知道吧,给他补充信息素时不要有过激亲密行为,易感期到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千万别折腾他,他身子骨太弱,禁不住你折腾。”
季临川失笑:“知道,心里有数。”
孙让也有点抹不开面子,大把年纪说这种事,老脸红得像猴屁股:“反正你就记得保守治疗就行,温和点,虽然效果可能不显著但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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