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过脸时双眼猩红,掐着alpha脸问他:“世界上漂亮人那多,比你温柔比你体贴更不是没有,都跑去喜欢吗?都要去亲他们去抱他们在他们耳边不厌其烦地说爱你吗!”
随着最后声低呵灌进耳朵,季临川就感觉到阵天旋地转,刚变成人形omega不知道从哪蓄积起巨大力量,硬是扳着他肩膀把人翻倒在床,欺身而上。
“崽崽!”季临川惊异地喊声。
“别叫!”祝星言掐着他脖子就吻上去,然而气势那凶猛,微湿唇瓣却落在季临川头顶——那些深红色瘤状物之上。
他吻得很轻,可嘴唇刚放上去那些东西就害怕似瞬间消失,原本凹凸不平额头又恢复光滑。
易感期把他心底自卑和恐惧放大成百上千倍,他整个人都在失控边缘徘徊,额头因为压抑爆出块块瘤状深红色凸起,脖颈青筋明显可怖,如同湖水里突然闪过青蛇。
幼年吃大把药物后遗症绵长且持久,在二十多年里把他本体点点变成不人不鬼东西,到易感期就会不受控制地显露。
季临川心知肚明:不会有人、也不可能会有人,觉得这样“怪物”好看。
即便是祝星言都不会例外。
“确实不好看。”
季临川进入易感期,这毋庸置疑。
祝星言能感觉到他身上温度高得吓人,几乎浑身滚烫,像片炽热火炉般烤着自己。
卧室里alpha信息素浓重得人喘不过气,把这片不算小空间填得密不透风,祝星言吸进来每口氧气都裹挟着自己少量朱丽叶塔和他清酒味,硬生生被熏醉,却丝毫不怕。
因为在他孱弱身体上方,季临川用包成梭形巨型翅膀帮他挡住信息素攻击——即便脑中理智已经全盘崩断,他都记得不要伤害自己小熊。
还有什可怕呢?
祝星言胸口叠着气,又执拗地去吻他喉结口器,季临川受惊般偏头躲开,再次如法炮制地把口器收回。
“星言,别这样……”
他哀求语气
祝星言个字个字清晰地说完这句话,每说个字就感觉季临川眼中落寞和疯狂更重分。
在话音实实地砸在地上那刻,他陡然阖上眼,松开触须和口器起身离开,可祝星言却突然拽住他。
“你听不得这句话,是吗?”
小omega明眸闪亮,表情却刚毅,深吸口气之后猛地伸手勒住他后脖子压向自己,怒目圆瞪:“不好看有关系吗?长出那些东西是你错吗?就因为这样才不回来见吗?难道就是因为你漂亮才喜欢你?嗯?”
他像机关枪似连问四个问题,问完自己先觉得可笑,撇过头,轻呵声。
祝星言放弃挣扎,甚至还把自己调整成摆烂姿势。
他眨着迷离眼眸,偏过头来望向季临川,眼神依恋,人也乖驯,裹在被子里骨肉软成团,潮湿黑发里藏着白皙滑腻小脸,现在染着层微醺酡红,有汗珠顺着太阳穴滚下来,凝结在鼻尖。
他以为自己暗示得足够明显。
可季临川却闭着眼痛苦地亲吻他鼻尖,边吻边落泪。
“崽崽,你会永远陪着吗?即便长成这个样子,你还觉得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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