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不会?结婚那晚不是帮你做过。”
“是吗,可没看到,看到也忘,你再教教。”
季临川都听笑:“多大,这种事还要教?”
祝星言要哭:“可从小到大,干什都是你教,们本来就错过那多年,怎到现在你还不帮……”
他身上烫得像团火,烧得季临川溃不成军,无法招架,叹息声,他无可奈何般在人额头敲下:“你就会对耍赖。”
说完又把头钻出去,吸口冰凉氧气,本来想靠这样让自己稍微冷静点,但最终还是失败,只能蜷缩着身子抱住他胳膊,用蚊子似声儿求他:“你帮帮好不好?”
刚才小豹子似嚣张气焰消失殆尽,他人又软下来,季临川眸色都变,可态度却强硬:“不行,说要年以后。”
祝星言瞬间苦脸,额头汗涔涔,眼底下有没干泪,张小圆脸上满是羞耻和情动酡红,他也不磨人,就那紧咬着唇,眨着圆鼓鼓狗狗眼满是依恋和渴望地望过来,说:“求求你,真……”
没人能抗得住他这副可怜到极致小模样,季临川简直觉得自己再不管就是在虐待他。
他扯过被子抖在两人身上,去掰祝星言肩,祝星言不好意思翻过身,用力咬住被角。
,就连身底下,正贴着自己大腿都……,实在不容忽视。
——年轻气盛小o被自己alpha亲得进入浅性发情,所以刚才才害羞得想跑。
季临川没有动作,维持着半撑在他身上姿势看着他。发情热蒸腾速度太快,祝星言没几秒钟就神志不清,整个人红透,胸口、脖子、脸蛋都泛着熟透蜜桃颜色,就连两只毛茸茸小熊耳朵都像被打蔫般,软趴趴地贴在头顶。
逐渐失控易感期让alpha没往日斯文,劣根性慢慢占据上风,季临川闷笑声,俯身咬住他小耳朵,轻喃出句:“这不禁搞,以后怎办?”
“嗯呜……”祝星言只被他这话就勾得浑身哆嗦,在季临川起身离开时慌乱地拽住人:“别走!”
“不耍赖你就不答应……”
其实祝星言也没说谎,第次是在新婚夜混乱发情
季临川眸色愈暗,把被子拉出来:“不准咬,你是小狗吗这喜欢咬东西?”
祝星言委屈地抿抿唇,到底是有线神智,放开唇,“不是小狗,是小熊。”
季临川叹气,无奈地亲亲他额头,大手探到后面摸他小尾巴,果然个劲儿地摆动不停——熊猫发情就会这样,晃动尾巴来求吸引伴侣。
“自己来,不能碰你,去拿针,们俩都得打。”
祝星言摇头,闭着眼睛用滚烫脸蹭他喉结,“不会,哥帮。”
嗓音粘稠绵软,像酿很多朱丽叶塔在里面。
“去拿抑制剂。”季临川额头已经忍出两条青筋,花纹狂闪,再这样放纵下去全都得乱套。
但祝星言不让他离开,被子底下不知道在干什,还用胳膊挡住自己快要烧着脸。
季临川往下看眼,喉结滚动,把他脸当成小熊胖腮来捏:“偷着干什呢?”
祝星言动下,张开手指从指缝里看着他,眼巴巴,像条湿漉漉小狗:“哥哥,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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