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没作声,感受到他紧紧贴着自己大腿上慢慢摩擦,肩背肌肉瞬间绷紧,不自然地瞥过视线。
祝星言还未察
祝星言笑起来:“那就吹吹。”
他爬起来,坐在人膝上,双手撑着季临川大腿,稍微往前探头把自己毛茸茸耳朵交出去,澄亮眼睛被信任和依赖填满,看起来特别像只温驯小犬。
——小熊狗。
季临川脑海里莫名其妙就浮现出这几个字,想想又觉得不是很莫名,毕竟没有叫“小狗熊”。
他温柔地托着小狗熊——啊不,小熊狗后脑,把吹风机调到暖风,吹得他两只小耳朵忽闪忽闪地向后仰。
比如竖起来快速地摇晃表示发情,软趴趴地慢慢摇摆表示雀跃,下下招手似拍打空气是觉得无聊。
如果坐着时候突然抬起屁股把尾巴藏进去,那不用多想,他只是觉得地上太凉,想给自己找个坐垫。
现在祝星言情况就是第二种,钻出背带裤毛桃尾巴正软趴趴地左右摇摆,证明他很享受现在。
“舒服吗?”alpha问。
“喜欢这样。”他懒洋洋地晃晃尾巴尖。
钻进自己手心里小熊尾巴,从细窄根部捋到厚实尾巴尖,祝星言红着脸不受控制地颤抖,支支吾吾:“突然摸尾巴干什啊……”
大熊猫尾巴是和蝴蝶口器般敏感存在。
“吹下,毛还没干透呢。”
“是吗?都没感觉到。”他惊讶地啃大口椰宝,透明椰汁瞬间爆出来,顺着手指往下淌。
季临川在他尾巴球上弹下:“你能感觉到什,天到晚就惦记着怎把钱塞裤腰带里。”
祝星言半点不动,就那样乖乖地仰头坐着,季临川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他脸上比下,“还没手大。”
祝星言撇嘴,控诉他:“哼哼,这已经是被你弄大之后,是熊猫时候你有事没事就掐脸。”
季临川据不认错,把吹风机关掉放在边,凑近闻闻他脸:“怎有股椰奶味?”
他这几天因为直喝奶,小熊毛毛又容易沾味道,所以身上总有股淡淡奶香味,刚才吃椰宝时又不小心把椰汁沾到脸上,两相混合就成现在这样。
“有吗?没闻到啊。”祝星言把头扎进自己衣服里都没闻到什味儿,以为他是想吃椰子,往前蹭蹭说:“小季哥哥你是想吃椰宝吗?”
“再吹吹耳朵?”
“不用吧。”他已经把椰宝啃完,正在用湿纸巾擦手,闻言动动耳朵,抬眼往自己头顶看,“好像已经干。”
“干也吹吹。”
祝星言扭头:“嗯?”
季临川说很直白:“想吹。”
“什啊!天到晚想可多!是你不懂!”祝星言翘着脚踢他,被人捉住脚踝吻下,“乖点儿。”
于是他就像被按停止键小机器人般,动不动,乖乖趴在他腿上让人给吹尾巴。
祝小熊尾巴不长,只有成人巴掌大小,但也不是标准球形,因为炸开蓬松毛毛球底下留着个小尖,整体看上去像倒挂在树枝上桃子。
而且它握在手里触感相当好,蓬松大毛“桃”可以充满整个掌心,毛尖轻轻地扫过皮肤时感觉又软又痒,让人爱不释手。
熊猫尾巴可以传递很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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