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季临川朝他扇下翅膀。
嚯嚯完祝时序,祝家其他人也没能幸免。
秦婉和何洁正在喷泉前小花亭里有说有笑吃下午茶呢,道敦实黑影突然兜头飞过。
不算猛烈风把二位女士精致发型吹得乱七八糟,祝星言边笑边把刚摘两个果儿给她们赔礼:“吃桃啦两位大
季临川淡淡笑,架着他腋窝把人抱出来,“如果连带你飞都不行,那也不用要这对翅膀。”
*
他们出来时阳光正好,柔和光线从枇杷树枝桠中露出来,洒在低飞而过季临川和祝星言身上,斑驳光影和蝴蝶翅膀上流光花纹交叠缠绕,迎面就是暖融融风,和秋千架旁虫鸣鸟叫。
季临川并没飞远,只在祝家花园和果园上空盘旋,带着他追会儿麻雀,又摘几个树尖尖上蜜桃,还跑到三楼祝时序书房外面搞破坏——敲玻璃吓他,碾碎果汁在窗户上写字。
祝大熊起先装听不见,借着倒水功夫蹭到墙边,趁他们不备突然开窗大叫声:“干什呢!”
“感觉你穿会好看,就想做给你。”
祝星言笑起来,稍微仰起头给他亲吻脖颈和锁骨,哄着他说:“好啊,那等拿回来就穿给你看。”
他其实已经被亲得晕飘飘,最明显证明就是头顶对敏感小圆耳朵。
只要季临川唇落下,它就从两边颤颤巍巍地往里卷,直到卷出个小窝。季临川唇离开它又重新舒展成块小饼干,像含羞草样敏感。
季临川自然早就注意到,边亲边忍着笑,握住他耳朵,“老实点,快让你抖掉。”
还没说完吗?”
卓木鸟:“才说两句。”
季临川:“拉黑,别再打扰度蜜月。”电话挂断。
卓木鸟:6
这下换祝星言哭笑不得:“你干什这凶啊?”
吓得祝小熊转头就跑,边跑边狗叫,结果扑腾半天没跑掉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天上呢,于是立刻挺起腰板“狗仗人势”:“吓唬?小季哥哥,拿你大翅膀挥他!”
“呦。”祝时序听这话没骨头似往窗边靠,看向季临川:“怎着,刚过门就敢对大哥动手?”
敢倒是敢,但没那个必要。
季临川在祝小熊头顶揉把,手搂着他手帮祝时序拉上窗,“走。”
“哎你俩别飞太高!小心让他呛风。”
祝星言“喔”声,面上老实,却故意仰起头用那两只小耳朵蹭他,左右中间各下,没什规律,蹭下就跑,像只追着主人玩热情小狗。
季临川怎看怎喜欢,翻出张气味阻隔贴帮他贴在腺体上,“别闷着,再闷睡着,带你出来玩?”
祝星言兴奋地看着他他大翅膀:“能飞吗?”
“嗯。”
“可离你太近会不会更影响你啊?”
季临川呼出口气,低头埋进他发尾到肩窝之间用力嗅闻,哑声道:“烦,身上难受。”
他压根就不可能好受,易感期烧成这样按理来说早就该进隔离室——omega味道和抚触会最大程度地勾起他欲望,却只能看不能碰,越忍越烦躁。
但季临川不舍得留他自己个人,更不放心他病。
“崽崽,给你做套衣服吧。”
“嗯?突然做衣服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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