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身披红装喜袍,alpha则穿着西裤衬衫,季临川只手揽到他腰间,微微低头嗅闻他发顶,连每次呼吸都裹挟着宠爱和眷恋。
这画面好像是前世无缘恋人,穿越到现代完婚。
祝星言心窝酸胀,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忍不住回头羞赧地轻吻他,说:“还有那些首饰没戴呢。”
季临川把盒子拿过来摆在他面前:“挑自己喜欢。”
祝星言毫不犹豫地选那对琥珀坠子,小截触须球被徐云做成两只耳坠,
两人在床边相对而站,祝星言全身赤裸,丝不挂,季临川则穿得整整齐齐,拿着大红喜袍为他更衣。
艳丽红裹上滑腻白,omega青涩身体被层层布料遮盖。季临川微微弯腰,帮他合拢衣襟,手指若有似无地滑过锁骨和肩颈,再伸到后腰系着腰带勒,被花香沁满爱人瞬间跌入怀。
“小季哥哥……”
祝星言受不住这样若有似无亲密,哑声叫着他,鼻腔里全都是他味道,嘴唇和脸颊时不时擦过alpha肩膀,身上温度在不可控地路攀升,尤其被那只手碰过地方,处接处地点起火苗。
“你怎、怎连这个也会穿啊?”
,赖赖唧唧,表面听话心里全都是小主意,每天变着法地哄,你就是学不乖是吗?
贴在腿上热度更高分,祝星言挠挠自己小耳朵,没缓过劲儿又挠下,求饶道:“哥,你别这样讲话呗,有点受不。”
他喜欢季临川字里行间不经意流露出来宠溺,好像自己在他面前永远是个需要保护弟弟。却又喜欢他和自己亲密时偶尔失控和急躁,那能让他深切感受到季临川已经把他当成真正爱人。
说白喜欢和依赖,亲情和爱情,是永远掺杂在他们血肉里东西,千丝万缕,比任何种单情感、单关系都要牢靠。
祝星言枕在他腿上哼哼唧唧,眨巴眨巴望着他,季临川舔舔唇,突然在他脸蛋上咬口:“正常说话,是你脑子里直在想东想西,小色鬼。”
他开始笨拙地转移话题,掩饰自己尴尬。
季临川也不拆穿,俯身蹲下来,细致地帮他把裙摆上每个珠坠都整理妥当,轻声细语说:“以前总是幻想,如果有天美梦成真,真能娶到你,那要给你场怎样婚礼。”
“中式?西式?隆重?还是浪漫?可惜后来阴差阳错,什都没能给你,这直是遗憾。”
他无奈笑,起身帮祝星言穿戴上最后霞帔,道:“现在遗憾补齐,亲手帮新娘子穿上嫁衣。”
祝星言面颊绯红,但也大方地伸出手给他牵,两人起走到镜子前,望着镜子中彼此。
“嗷呜……”
色批小熊发出声被看穿哀嚎,丝毫不害臊地回亲过去,“让你天到晚地咬,也要咬你下!”
*
上午风吹动起窗纱,室内光线悄无声息地偏移,眼看又要失控,季临川赶紧伸手按住祝星言,放开他软甜唇瓣,“起来吧,给你穿喜服。”
他把被祝星言打成结喜袍全都解开,件件叠好,然后关门上锁,拉窗帘,只开盏昏黄床头灯,伴着朱丽叶塔和清酒混杂味道,切都带着暧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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