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脑海里比着比着总能让好多空气里暖暖东西窜进他身体里,但不敢动弹他真有点空虚也有点寂寞。
特别是每当他想到身边人那平缓呼吸下正在与梦中人美美相会时候。
麻,他真麻。
他也好想和人在梦中相会。
在忍耐好几日夜间寂寞后,钧哥终于忍不住在睡前和吹雪叙说自己悲伤。
但吹雪根本不听。
他很少见人,但阿福为他收集来医术上总是有太多例,每例都写着每个熬夜人都觉得自己健康无比,但死亡深渊也是危险不已。
吹雪不希望他好兄弟阿钧死掉,至少不要像书上那般突然、毫无意义死掉。
人,固有死。但他们是剑修,死也要死得有价值,比如死在对战之中,总之不能是因为不睡觉而猝死。
怀着如此理念,到夜幕降临吹雪便眼疾手快得逮住企图溜走钧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卡住他命运后颈,拖进房里。
认知,让他知道梦中阿城是真实存在、并时刻挂念于他好少年。
钧哥,个平平无奇写做|爱|情|使者剑修罢辽。
钧哥,真好善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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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为善良爱情使者也逃不过被吹雪绑架命运。
吹雪很想告诉阿钧,其实人不是总做梦,大部分时候睡梦总是片黑暗。但看阿钧如此悲伤,善良吹雪想想还是闭上自己解释嘴巴,并表示钧哥也可以加入他和阿城梦中景。
钧哥拒绝,想都不想。先不提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加入,便是他知道,他也拒绝加入。
这种三足鼎立梦着实过于窒息,就像是年幼时他睡在亲爱爹娘之间那般窒息。
不,他才不要,他宁可选择独自在深夜黑暗中神魂荡漾。
说起神魂荡漾就不得不提到钧哥最近开发新技能。可能是看着天花板发呆过于无聊,钧哥每天在脑海里练好剑后便会开始思维发散,想象着自己神
吹雪动作是那冷酷,那无情,那霸道,仿佛根本看不见钧哥头顶那悲伤垂落毛毛,也看不见钧哥那写满“不要不要”挣扎之瞳。
他就是他,来自北域万梅山庄霸道少爷,吹雪。
被绑架钧哥很是悲伤,悲伤地望着吹雪房中天花板眼里都是委屈木然。
他不明白,年轻有为自己如何落到这般悲惨地步,先有阿城睡在他左侧,后有吹雪躺在他右侧,每个兄弟睡姿都是那安详,安详地做着美梦。
而他呢,虽然偶尔也能睡着,但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这个寂静夜里木木地看着头顶,在脑海中比划着剑术。
即便可恶臭男人玉罗刹化作老夫子百般阻挠,不断地试图用男男授受不亲给两只少年洗刷大脑,也无法拦下吹雪霸道步伐。
毕竟个活着就如死般不存在老父亲又怎样能比得上珍贵而亲密兄弟情呢?更何况,这个臭男人还不是用父亲之身份出现,而是假装成个远方亲戚。
笑话,个不知道亲缘拐到哪个九曲八弯山沟沟远房亲戚又怎有资格对他吹雪指手画脚?不过就是道噪音罢。
还是异父异母亲兄弟阿钧生命安全更为重要。
对此,钧哥表示自己并不需要睡觉,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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