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小举动,看得她面红耳赤。
待许思甜回到身边,见周芙这个模样,忍不住笑:“你干嘛?和他都在起好几年,接个吻很正常,你以为还未成年啊。”
“你和陈忌该不会连亲都没亲过吧……?”许思甜见她这副反应,睁大眼,不可思议道。
别说亲,他俩连手都没牵过,说到底连恋爱都没谈过,压根就不是情侣……周芙尴尬地咬下唇,忙扯开话题:“那个,你和陆明舶后来是
周芙脸颊烫烫:“……”
许思甜继续说:“这样不行,看着还行,其实还是偏重,得再瘦点才好,陆明舶那个傻逼就喜欢瘦子。”
周芙抿下唇,不自觉瞧眼如今许思甜。
其实和从前没有太大差别,可是有些地方,似乎又有种说不上来小变化。
比如她从前是干净清爽高马尾,最看不惯周之晴那种带着羊毛卷披肩发。
如今都是兜里有不少钱主,约地点自然也不会差。
几个人直接包整层,除吃饭之外,各色各样娱乐设备层出不穷。
两人进到厅内,就见许思甜立刻放下手中台球杆,丢下正费尽心思教她打台球陆明舶,风样往周芙跟前冲过来。
两个小姑娘七八年不见,抱在块哭哭啼啼半点没有生疏感觉。
与其说来吃饭,更不如说来叙旧。
,此刻冷不丁听见她声音,差点掉眼泪,忙扭头看向陈忌,似是在征求他同意。
男人正开着车,目视前方,余光瞥见她动静,习惯性纵容:“看你,随便。”
周芙弯下唇,忙对许思甜说:“好呀,们会儿过去。”
陈忌偏头扫她眼:“日出不看?”
“下周五吧?好不好,太阳又不会丢。”
可如今头发,却和从前周之晴有些相似。
不止是头发,还有各种各样细小地方,似乎都有某种程度上相似。
不过这些既视感也只是闪过瞬,很快便被抛到脑后。
台球桌那边,陆明舶冲许思甜招下手,许思甜立刻便懂他意思,拿包烟倒杯酒给他送过去,送完东西后,两人还旁若无人亲下。
周芙对于他们短暂记忆还停留在八年前,大家还在今塘附中读高时候,时有些没法接受这样大尺度成年人时间。
两个人凑在块,饭菜没吃几口,话倒是说几箩筐。
男人们也懒得管她们,几个人围在台球桌边打起球来。
许思甜抱会儿周芙,随口说:“你可太瘦,骨头都硌到,要是能和你样瘦就好,也省得成天看着晚饭不能吃,干饿着减肥。”
周芙笑下:“你这样是刚好,这种容易生病,所以最近也在努力增肥,小有成效,已经重四斤!”
许思甜暧昧地扫她眼:“听陆明舶提过,陈忌可真行,把你养得真不错,个月就能养回四斤。”
她少见,又会开始向他提要求。
陈忌不经意地扯下唇角:“行吧。”
反正他们还有无数个下周。
晚上块吃饭,大多是陈忌从前在今塘玩得比较好朋友。
陈忌这个人脾气虽然差,可是对待朋友是真义气,自己发达也不忘替朋友拉把,伙人跟着他干,各自发挥特长,这些年都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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