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重新见到阴影中人物,吓得嘴皮子直打哆嗦。
“好久不见?”陈忌扯唇冷冰冰笑下。
付其右这会儿吓得压根想不起来该如何动弹,就这瘫在床边,眼睁睁看着眼前身形比几年
到卧室门口,替陈忌将门拧开,扯着笑容说声“请”之后,又冲里头付其右吩咐句:“臭小子,陈总说要来和你叙叙旧,你好好招待人,怠慢看怎收拾你。”
说完,他侧过身,给陈忌腾出进门空间。
随后将门虚虚掩上。
里头付其右原本正百无聊赖地瘫在床上打游戏。
他已经被父亲连关好几天,他生来就是个闲不住主,这连关好几天,差点把人给逼疯。
陈忌蹙眉摆摆手:“家里太太闻不惯。”
男人舔下唇,懒得继续和他浪费时间,想到还得回家陪周芙再睡会儿,索性直接切入主题:“您儿子呢?说起来,几年前和他好像还有点儿交情?”
付王成不想可却又不得不点点头:“是……”
他并不知道自己那个不中用私生子,到底又因为什事招惹到这位,只知道陈忌今天这架势,应该还是冲付其右来,因而早早便把付其右关在家里,不让出门鬼混。
“人呢?”陈忌追问。
他到沙发上落座,他也没客气,二话不说懒洋洋往主座上坐,二郎腿随之翘起,摆出副他才是真正主人架势。
付王成额前涔出细细密密汗滴,说气话来都带着些哆嗦。
他犹记当年自己那败家儿子招惹完陈忌之后,陈忌那老子面上看起来和和善善同意私,私底下转头在商场上,差点儿没要他们付家半条命。
那年付家老爷子尚在坐镇,都沦落到那个地步。
如今老爷子已经走五六年,剩下都是些不中用纨绔,陆天山和他这儿子陈忌,如今在北临可以说得上手遮天,叫他如何不畏惧。
这会儿又莫名其妙让他招待什陈总李总。
他会招待个屁。
付其右不耐烦地抬起头,正想甩脸子,视线撞上陈忌漆黑深眸瞬间,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
他死都不会忘记当年这人在胡同里把他打得有多惨。
以至于后来父亲要送他出国躲几年,他都没有任何异议。
付王成想想,自己先骂起来:“他呀,不学好,和您事业有成压根儿没法比,成天就知道关屋子里打游戏喝酒……”
陈忌懒得听这些,耐心已经逐渐耗尽,语气也沉许多?:“老子问你那私生子他妈在哪?”
“在、在二楼第间套间里……”
陈忌径直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单手插着裤兜,另只手仍旧转着那钥匙圈,看起来仍旧懒洋洋:“带路,找他叙叙旧。”
付王成主家那边儿还有两个名正言顺儿子,此刻也顾不上付其右会如何,硬着头皮带路。
“坐。”陈忌眉梢微抬,不咸不淡地吐个字。
付王成紧张地攥攥拳,明明是在自己家,反倒和陈忌客气起来:“不用不用,站着就好,正好能替你拿水果倒茶……”
陈忌无所谓地摊下手,似笑非笑地摇摇头:“那倒是不必,东西太次,都看不上。”
付王成:“……是是是,是们照顾得不周到。”
“抽、抽烟吗?这烟还不错,前、前些日子人家特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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