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人来人往,再加上最近大家都对秦朝意这个“外乡人”格外关怀,都不知道成为多少牌桌上谈资。
洛月并不想让她沦为谈资。
“们进去说。”洛月说。
秦朝意摇头:“里边冷。”
洛月便抿唇不语,她也不知该怎和秦朝意解释自己退却。
秦朝意轻笑,愈发带刺:“还当你想让死呢。”
洛月抿唇:“你这说什话?”
“实话。”秦朝意看向她,眼神复杂:“这几天你不就这做?”
仗着此刻生理痛,干脆把心里伤口也撕开。
痛和痛说不准还可以抵消。
秦朝意却摇摇头:“晒太阳。”
洛月依旧站在她身前,低头看过去。
秦朝意却道:“你挡太阳。”
洛月侧侧身,寂静得有些可怕。
隔会儿,洛月才问:“还疼?”
但秦朝意感觉冷,她强撑着走回家,但在院子里就没力气,干脆坐在台阶上晒太阳。
整个人都有些虚浮,似是踩在云端。
疼痛难消,她捂着肚子待在院子里,听着海浪敲击礁石声音都觉得烦躁。
在她晒着阳台昏昏欲睡时,道身影站在前方,遮住洒落下来大片暖阳。
秦朝意甚至没力气抬头看。
可是两人距离好像很远。
秦朝意沉静问她,声音空灵:“怎不回消息呢?”
就连质问都带着语气词,问得
不欲和程时景说这些,这些情绪她贯习惯藏在心底。
这样旁人不知道她喜,也不知道她痛。
她依旧是那个“摆在橱窗里洋娃娃”,负责漂亮就好。
“她只买止痛药?”洛月把话题拉回去。
程时景:“嗯,没敢给她开别。”
原以为秦朝意只是刮过她世界阵微风,所以她可以肆意缠绵。
洛月也是用那套话术来骗自己,反正跟这个大美人玩情感游戏,怎算也不会亏。
只是没想到她个猛子扎进去,溺得很深。
所以怕、惧、退。
秦朝意没再看她,低下头,两人影子在阳光下快交叠在起。
洛月摇头:“什都没做。”
秦朝意嗤笑,低低地,笑到没力气。
洛月伸手拉她:“扶你进房间。”
“不用。”秦朝意说:“你之前什都没做,现在又来关心做什?”
洛月自知理亏,却不想在院子里就和她争辩。
秦朝意侧目望过来,恰好和洛月四目相对。
阳光落在秦朝意脸上,把她脸上细小绒毛都照得真切,而她脸色苍白,连平日里粉嫩唇都很白,像是从某个惊悚片里跑出来女鬼。
洛月感觉她随时都会晕过去,忍不住皱紧眉,“疼得厉害?”
秦朝意忽地笑,笑容都显得无力,语气更显凉薄:“你还关心死活?”
洛月:“……”
只手伸过来,探向她额头。
秦朝意下意识往后躲,终于抬起头半眯着眼看过来。
是洛月。
洛月穿件白衬衫,牛仔裤,头发随意扎起来,很素朴身打扮。
“拉你起来。”洛月说:“去屋里休息。”
洛月说:“知道。”
程时景又叮嘱她几句,洛月应和。
—
这几日月亮岛都是好天气,海天色,万里无云。
太阳晒在身上暖乎乎,点儿都不觉得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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