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却又不服，“为什
？”
“你又不知道能待多久。”洛月说：“学生总换老师不好。”
秦朝意：“……”
“你怎总觉得
要走呢？”秦朝意说。
“难道不是？”洛月心平气和地说：“除
本地人，大多来月亮岛
人都是来游玩。”
秦朝意
时没想到是谁，洛月提醒她：“就是之前喜欢你男老师。”
不愉快记忆回到脑海，秦朝意脸顿时冷下来：“那种人渣也教不好学生，早调走早好。”
洛月无奈：“学校缺老师。”
秦朝意：“……”
秦朝意想起之前聊过事，立刻婉拒：“更不适合教小孩。”
洛月低笑：“还有呢？”
秦朝意反问：“还有什？”
说着凑过去，“再感受下。”
不同于那晚横冲直撞，更像是小溪泊泊流淌，流经全身每条血管，温柔又美好地包裹全身。
吻完后，秦朝意埋在洛月颈间，故意吐出口热气，压低声音说：“尝过，是甜。”
洛月却抿下唇，“不知道。”
她说：“你感受过，所以问你。”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带着几分潮湿热。
窗户关上以后，房间里密不通风，连呼吸声都放大几倍，呼吸也愈发灼热。
秦朝意表情变得难以言喻，吞咽下口水，连“咕嘟”声都显得高。
秦朝意还猜想那位齐老师期中调动，可能和她有关。
看洛月兼带起班主任、英语和数学两科，忙碌程度加倍，顿觉愧疚，“早知道就说话委婉点。”
洛月倒是笑：“不重要。”
两人闲聊间，秦朝意知道最近有人给小学捐二十万，给学生改善生
直不说？”
洛月沉默。
是不敢说，不能说。
秦朝意问她，“你就这嘴硬吗？”
洛月顿住，几秒后有些僵硬地说：“是吗？”
换言之，都是过客。
“颜辞呢？”秦朝意说：“她不也是从外边来？”
洛月摇头：“不知道，每个人都不样吧。”
“所以你为什对没信心？”秦朝意说：“可以在月亮岛待很久。”
洛月不想把好不容易缓和关系弄僵，于是笑着揭过这个话题：“行，希望你待久点。”
“为什？”洛月问。
秦朝意摆正自己脸：“能止小儿啼哭。”
洛月怔，逗她：“是太漂亮让小孩儿忘记哭？”
秦朝意诧异：“你可真会给找补。”
洛月：“没想让你去当老师，只是闲聊。”
—
秦朝意尝到甜头，又恢复往常模样。
因为她处于经期，洛月对她格外照顾，而秦朝意享受着这种照顾，又默默地想回馈些什。
正当她还在思索时，洛月和她说学校齐老师调走。
般教师工作调动都是寒暑假，这样不会影响教学进度。
秦朝意尝试着得寸进尺：“忘。”
洛月也纵容，“那你……可以再感受下。”
话音刚落，秦朝意便凑近亲过去。
洛月不动声色地回应，还纵容秦朝意在她唇上咬下。
完事后，秦朝意还本正经地说：“软。”
秦朝意：“……”
“你自己嘴。”秦朝意无语：“你自己不知道吗？”
还要问她。
甚至秦朝意知道这是洛月说话习惯。
她总是习惯性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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