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到自己空间里安静会儿,收拾心情。
但颜辞店里只有把伞。
颜辞也看出两人气氛不对劲,便提议道:“这伞大,你们两人也瘦,挤挤几分钟就回去。”
秦朝意握着伞,看向洛月。
洛月从早上就有点恹,此刻淡淡眉眼略舒展开,正欲拒绝:“不……”
车子安静地驶到颜辞咖啡厅,四人才陆续下车。
因为下雨,颜辞提议在她咖啡厅喝杯咖啡再走。
光喝咖啡也有点尬,尤其几人都是不善言辞人,于是颜辞拿副扑克牌出来,玩“抽乌龟”。
有对子就放出来,只留下个“王”在手中转。
最后把“王”留在手里人就是输家。
“下雨。”程时景看着眼前雨幕,打开雨刮器,顺带吐槽这个阴晴不定天气:“这天儿跟你脸色样,说变就变。”
程时雨:“?”
程时景说着还贴心把车载音响音量调低,再问:“你刚刚说什?你也?”
在那瞬间因为感动酝酿出来勇气,被程时景打岔,也已消失殆尽。
程时雨恹恹地,“没有。”
何其不公?
可偏偏无力改变。
最终只能顺从,顺从这个世界法则,顺从这个社会规则。
任凭心不甘,情不愿。
与其说是顺从,倒不如说是屈服。
不然不小心就会被吹飞。
秦朝意将伞刻意朝洛月倾
时雨:“……”
当然不正常!
程时雨是在警校时候察觉到自己喜欢同性,因为成天对着那多男人,她只觉得烦。
反倒是香香软软女孩子更能吸引自己注意力。
当时在嘉宜,思想相对来说更开放。
秦朝意匆忙打断:“好。”
说着拽洛月手腕就出咖啡馆门。
小岛被大雾笼罩,能见度很低,原本眼望去能看到天际尽头海平面此时也只能依稀看到不远处灯塔上发出白光。
秦朝意和洛月同撑把伞回家。
伞并没有颜辞说得那大,又因为有风,必须用很大力气才能握住。
也不知为何,连着玩几把,秦朝意都是输家。
原本就沉闷心情,此刻愈是到低谷。
甚至钟毓给她放几次水,她还是抽就抽到那张“王”。
情场失意,没想到玩游戏运气也差到极致。
总算是等雨下小些,秦朝意把牌收整好,“回家。”
当初就是因为这件事回来,她哪敢啊。
—
回程路上落雨,天也阴恻恻,乌云压境,海风卷起千层浪。
怎看都像是有场雷,bao雨架势。
车内放着舒缓粤语情歌,没有个人说话。
屈服于这个讨厌世俗。
“干嘛这样看着?”程时景说:“你被惊到?”
程时雨泪眼汪汪,难得有这被程时景感动时候,吸吸鼻子道:“就是觉得你好厉害。”
程时景:“……”
程时雨伸出试探小jio,“那要是说,也……”
可在她参加个派对时,还是会听见些不太好言论。
那时她就隐隐觉得不对,可言语贫瘠她也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
此刻程时景说,程时雨顿觉找到知音。
就是这样!
因为没有和大众做样选择,就被贴上“不正常”“变态”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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