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雨。”钟灵轻佻地喊她名字,再无往日浓烈爱意,而是带着轻佻和散漫,“你不会以为会给你守寡吧?”
程时雨:“?”
“又没死。”程时雨别扭地说。
钟灵笑,“用词不当。”
钟灵上床,裤脚有些湿,黏在身上不舒服,于是顺手把裤子也脱掉扔在边。
两年时间谈五个,几乎是无缝衔接。
程时雨脸色微变,“你就那……”
低沉声线在此刻带着点儿怒气,却又生生压下声讨话。
因为她意识到,没有说这话立场。
“那……”钟灵却顺着她话往下说,语气漫不经心,“贱?*.荡?浪?”
她永远都是直白热烈,长张甜美脸,说话做事却雷厉风行。
可偏巧,会用那张脸来骗人。
那张脸上时刻出现风情万种,张扬恣意笑。
不真实,却让人难以挪开目光。
程时雨掌心潮热,而后问她:“你没谈恋爱?”
来得人大多是纵情享乐,或是喝几杯酒跑到舞池里摇头晃脑地蹦迪。
可偏偏,她坐在吧台边,边喝酒边和调酒师聊天。
聊到兴起就把酒饮而尽。
目光在酒吧里扫来扫去,而后在她身上久久停驻。
并不是那种猥琐男人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而是欣赏。
“有欲望。”钟灵抬眼看向她,精准地踩在她最怒点:“你知道,欲望比较大,总得找个人满足。”
钟灵不怕死地继续挑衅:“有需要,刚好她们能满足,多谈几个也没什吧?”
“又
钟灵坐在那儿,张扬又恣意。
点都看不出来刚在热搜上被骂个遍体鳞伤。
好似是铜墙铁壁,把那些辱骂话全部挡回去。
程时雨站在那儿踌躇,犹疑,想要接受她邀请,却觉得突兀。
两人之间分明隔那久。
白皙笔直腿随意搭在白色床单上,亮眼白炽灯照上去,竟是有些刺目白。
程时雨目光时移不开。
而那条白皙右腿膝盖下方,有道很长疤痕。
看上去触目惊心。
钟灵却懒洋洋地,接着刚才话说:“总之,又不是什圣人。”
钟灵轻笑:“程时雨,你想说什啊?”
程时雨整个人都僵在那,语气也生硬:“没什。”
是想说,那缺爱吗?
所以无缝衔接,女友换个又个。
而,也不过是众多人之中个。
钟灵两条腿垂在床边,晃晃悠悠像荡秋千,“谈啊。”
语气满不在意。
“五个?”钟灵佯装回忆:“还是七个?不记得。”
程时雨:“……”
似是知道怎能精准激怒她,说完以后歪头朝她笑笑:“刚分个。”
哪怕眼里盈满剧烈欣赏,却并不会显得失礼,看会儿后挪开目光。
她身上自带种程时雨从小到大都欠缺气质——文艺。
人总是会和相同人相谈甚欢,宛如找到知己。
却在青春时被和自己完全相反人吸引。
钟灵就是程时雨反面。
她在月亮岛上度过无数个日夜。
偶尔,偶尔,也会梦到她。
梦里她也是这幅模样,肆无忌惮,跟她说话总是直白又热烈。
那时钟灵就是凭这样吸引到她。
酒吧里人多,光是要看遍都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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