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离开嘉宜时候吗?
洛月不知道。
但洛月此刻又气又委屈,气到极致就没什情绪。
“当时他就是欺负你没靠山,就是个山沟沟出来穷学生才会这做。”洛天明说:“你跟着做,没有人会盗窃你学术成果。”
“所以,你知道他盗窃学术成果给他儿子履历镶金,你知道他拿着日思夜想做出来内容去发表,最后却只能落个第三署名,你还知道他儿子不学无术,成天就知道在学校里闲逛,毕业时却依旧保送嘉大研究生,你还知道那年去拿着发表论文去找他,结果出门以后他儿子把堵在巷子里,用烟头……”洛月说到这时候声音不自觉拔高,那天晚上记忆又回到脑海。
这几个词分开,每个词都是把刀,足以把洛月那颗好不容易缝缝补补复原好心戳个稀巴烂。
可现在这几个词连在起,由她父亲来教育她,切都显得那讽刺。
洛月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差点没呼吸过来。
太委屈。
可是又不知道从何开口来诉说他委屈。
“这次来也只是尽人道主义关怀。”洛月说:“你没事就走,希望以后们不要再见面。”
洛月起身离开。
可在她要出门时候,洛天明却忽然道:“你这抗拒研究数学不就是因为程教授把你论文拿去给他儿子吗?”
洛月脚步顿住,就像是被泡泡糖粘在那儿。
恶心,但动弹不得。
后,犹豫道:“还是有件事。”
洛月大概猜到是什,却还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什?”
“你搬来嘉宜吧。”洛天明说:“现在正研究个课题,如果成功,对数学界来说会是大突破。现在年纪大,思维有时跟不上,但你不样,你还年轻。这项课题你可以做第署名。”
洛月闻言摇头:“不感兴趣。”
“听你导师说,你很有天赋,也看过你发论文,虽然还略显青涩,但要高出同龄人大截。这项课题,只有你能做。”洛天明说。
太痛。
就算说,她父亲也只会说她小题大做。
可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
那会她父母只会教她,是你就是你,别人都不能抢。
哪怕是程时景借她玩具玩没有定时还,踏着夜色,她父亲也会牵着她手去上门要回来,因为父亲说,不能让她小公主受委屈。
是从什时候变得呢?
这个久违称呼带着那些痛苦记忆同回到脑海,洛月克制又克制,表情还是很难看。
只听洛天明继续道:“以你能力又不是只能发那篇!你可以换个课题再研究,再说,那篇SCI发表时候,你不是还有第三署名吗?这种事情多去,你就是还小,才这小题大做。你跟着做课题研究,定能让你做第署名。”
换个课题。
第三署名。
小题大做。
提及导师,洛月下意识耸动下肩膀。
纹身那处好似又密密麻麻地痒,像是万千只虫子在蹿样。
可洛天明想到那个课题,兴奋感已经将他包围,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继续算。
根本没注意到洛月异样。
洛月压下心头痛意,才冷声开口:“对数学没有兴趣,对你课题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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