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心往下沉,“你别吓啊。”
声音微颤。
“你要是死。”秦朝意说:“……”
她也不知该怎办。
“你别死。”秦朝意也不怕它会咬自己口,而是耐心地撸它毛,似是要把燥狂它安抚下来似。
以前分明是怕狗,但可能因为这条狗没什朝气,所以不担心它会咬自己。
自然而然地,还能摸它,遛它。
这些天秦朝意在月亮岛上无聊时候也会跟它窝在起,每天早上起来打开窗,下意识侧目望,看见这条狗趴在那儿就会很安心。
秦朝意不敢想这条狗对洛月来说意味着什。
哪怕是对她来说,这条狗死亡也很难承受。
整颗心都跳得极快,生怕它出点什事儿。
可偏偏程时景电话又在关键时刻没人接。
直到秦朝意打第二遍才打进去。
“什事?”程时景声音也恹恹,没什活力。
“狗出事。”就算在慌乱之下,秦朝意也还是保持冷静地交代:“它从刚才就口吐白沫,现在还不停抽搐,是不是要死?”
大黄狗肚子忽然咕噜噜响,尔后嘴角吐出白沫,两只无神眼睛露出来,却含着热泪。
秦朝意哪见过这阵仗。
从小到大都没养过宠物,再加上又是给洛月照看,顿时慌:“你干嘛?生病啦?”
话音刚落,大黄狗忽然艰难地站起来,只是刚站起来,两条前腿就又跪下来,软趴趴,地上吐堆污秽。
秦朝意也顾不得恶心,立刻给程时景打电话。
落日余晖光洒落在屋顶,又折射回天空。
空气里弥漫着刚下过雨潮湿。
秦朝意得洛月允许,回屋换身衣服,掐着时间拉上大黄狗就要出门。
结果大黄狗仍旧恹恹地趴在台阶上,比上午还要恹。
秦朝意倒是知道这条大黄狗有些年头,陪洛月很久。
仔细听,还能听出秦朝意语气里哀求。
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无助感觉。
像是孤身人漂浮在
如果死在她身边,她会愧疚辈子。
“你别死啊。”秦朝意也不嫌它脏,摸它毛,把它脏兮兮湿漉漉毛摸顺,可是大黄狗像是躁狂样,不停地抖着,像是要把她手抖掉样,还朝着她汪几声。
因为天热,直都没什精神大黄狗这会儿好像才来精神。
跟嗑药似。
也很像是回光返照状态。
“在哪?”程时景问。
能听得见他那边叮呤咣啷顿响,像是情急之下撞到什东西,引起系列连锁反应。
程时景倒吸口冷气,“等过去。”
然后挂断电话。
秦朝意蹲在那儿看着大黄狗。
大黄狗抖抖脑袋,不停地吐着舌头,跑到地上淤积水滩里喝水,浑身毛都沾水,看上去又脏又臭,还不停地抽搐。
即便如此,它还是没停止喝水。
像是癫狂。
这画面看着骇人。
秦朝意把它喝水盆里添满,边让它喝边安抚:“你慢点喝。”
有年迈沧桑感。
可现在大黄狗带着几分病态趴在那儿,两只耳朵耷拉下来。
秦朝意揉它脑袋:“你主人要回来,跟起去接。”
大黄狗岿然不动,连眼皮都懒得抬。
秦朝意摸它肚子:“听不听话?不听话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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