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意皱眉:“什?”
“心情。”洛月说:“被你弄得很糟糕。”
“那也很糟糕啊。”秦朝意说:“跟你解释好几次,你都不信。”
“都说没有不信。”洛月咬她耳垂,带着点狠劲儿,秦朝意却没避开,边享受着这个疼痛,边扬起颈,纤白脖颈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更白,像是涂几层粉。
可涂粉也没她这种白,白中还透着粉嫩,颈间血管勃出,泛着青色。
不同是,她温度是温热。
可当她缩回舌头以后,空间从缝隙间钻入,吹得秦朝意打个哆嗦。
莫名,有些阴冷。
洛月声音压低后,温柔荡然无存,剩只有压迫感。
“宝贝,吃醋。”洛月说。
打破寂静空间里只有不断交缠在起喘/息声尴尬。
“宝贝。”洛月顺势凑到她耳边,声音缠绵,“你要怎解释?”
这让人情不自禁产生占有欲。
还有让人知道后会逃离醋意。
秦朝意:“好好说。”
等秦朝意反应过来时候,真丝睡裙已经被撩上去半。
她握住洛月手。
眼里水蒙蒙,那双清冷眼睛染上媚态。
和洛月仍端方仪态形成鲜明对比。
其实,洛月唇水光潋滟,比平时红不少。
洛月没想到秦朝意会这想。
她从未怀疑过秦朝意会出轨,只是希望秦朝意可以有分寸感。
知道她和钟灵关系要好,但别那要好。
洛月微怔,正好给秦朝意吐苦水关口:“都说过跟钟灵只是朋友,你还在吃饭时候不停为难她。不要面子吗?让朋友怎想,怎想你?还有,你还要不停问,到底爱不爱钟灵。要是爱她话,就不会跟你……”
纠缠不清四个字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洛月吻给堵上。
几种明艳色彩凑在起,很像是中世
哪怕是吃醋二字也被她说得很理直气壮。
“你让她抱你。”洛月手指划过她腰线,沿着她腰线往下走,“如果今天你看见抱着颜辞,你会怎想?你气不气?”
秦朝意也无辜:“但跟你解释过,那是意外。”
“不管是不是意外。”洛月忽地按在她痛处,惹得秦朝意倒吸口凉气,后又求饶:“轻点,要弄坏。”
“可是今天,也被你弄坏。”洛月说。
洛月低笑,笑得秦朝意脖子里都痒痒,不自觉往另边晃,想脱离她压制。
可偏偏洛月下巴抵着她肩膀,声音如同游丝般传进耳朵里。
不是那种身体不好虚弱,而是放轻、压低,带着微不可察无奈声音。
却很勾引人。
“在好好说。”洛月伸出舌尖,像是蛇样舔过秦朝意颈间肌肤。
看着就像是刚吃过草莓,鲜红汁水全沿着纹理流进唇里,艳丽无双。
秦朝意声线清冷,却哑着嗓子:“你还没解释。”
洛月作势前倾又要吻她,秦朝意却别过脸,洛月只吻在她侧脸。
啵——
很响亮声。
洛月吻强势又霸道,将她腿也狠狠抵在门板上。
大有今晚要把她吻死在这儿架势。
秦朝意喋喋不休话被全然堵回,身子也在洛月吻里软下来。
还回应这个吻。
缠绵至极,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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