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淮不甘不愿地点点头:“不动,睡觉。”
叶修忱松开扣着他手,将人平移着推出个身位:“回自己位置。”
沈星淮回到
沈星淮等得不耐烦,阴阳怪气劲儿又上来:“要不给你讲个。”
没等叶修忱答应,他已经开始:“从前,有个黑兔子和个白兔子,白兔子让黑兔子出去找吃,黑兔子不去,白兔子就自己去找吃,还带回来些分给黑兔子,黑兔子吃口白兔子带回来胡萝卜就吐掉,还问白兔子‘你找胡萝卜怎没味儿啊?’
白兔子抬手就抽黑兔子个嘴巴‘叫你去找你又找不到,还敢嫌找胡萝卜没味儿!’”
沈星淮讲完笑呵呵地看叶修忱:“哥哥,讲故事好听吗?黑兔子是不是欠打?”
黑暗中,叶修忱摸摸自己脸,莫名和黑兔子产生共情:“好听,困。”
睡吧!睡吧!”
叶修忱实在是没控制住自己手,严严实实地捂住沈星淮嘴:“你不是搞音乐,会弹钢琴吗?”
黑暗中,沈星淮眨眨眼,隔着他手回答他:“嘚呀,窝会,&$^*&%…~”
知道自己问题会很伤人,但叶修忱还是没忍住:“那你唱歌为什没有调儿?”
沈星淮:“!?!”
重新躺回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沈星淮无聊地在床上滚圈,duang地撞到他身侧:“睡不着,讲个故事吧。”
叶修忱望着天花板眼睛生出问号:“谁讲?”
沈星淮撑起半个身子,理所当然到:“你。”
叶修忱用沉默代替回答,想不通自己当时是哪根神经搭错,会答应他睡过来。
“真困吗?那正好,再讲个,你就会睡着,从前座山上有两只老虎,它们……唔!”
叶修忱不想再他内涵小故事,手捂住他嘴:“别讲,睡吧。”
沈星淮膝盖有伤,没法踢开他,只能扭来扭去挣扎:“放开,要讲!”
叶修忱无奈个翻身将人揽进怀里锁住:“闭嘴老实点,不然去拿胶带把你嘴封上,手脚捆起来。”
疯批好事不会做,但这种捆.绑.变.态行为他看上去就很在行,更何况他现在还处在不稳定发病期。
听听,这说是人话吗?什叫唱歌没有调儿?自己难道在诗朗诵?
疯批以前不干人事,现在人话也不会说?拍掉某人爪子:“你唱歌才没有调儿!你全家唱歌都没有调儿!”气死人。
叶修忱静半晌,把炸毛唱歌没有调歌手摁回床上,妥协道:“躺好,讲故事。”
沈星淮不满地哼声,自己不和疯批般见识,不咸不淡地应声:“嗯,讲吧。”
叶修忱搜肠刮肚想好会儿,半天愣是没憋出句,他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这方面内容。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沈星淮无奈地叹口气,他是病人,自己迁就他下吧:“那唱个摇篮曲。”
又是良久沉默,叶修忱在自己讲睡前故事和他唱摇篮曲之间选择后者:“唱吧。”
沈星淮清清嗓子:“睡吧,睡吧,亲爱……”
叶修忱望着天花板眼睛慢慢转向忘情歌唱人,丧失表情管理功能:“沈星淮。”
灵魂歌手不满被打断:“干嘛?不要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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