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下不床,好着呢。”
沈星淮现在听到他声音,就想起狐狸套装,语气很冲:“不跟你玩。”
“剧本杀,八人新本子,少俩人,来吧。”
“地址。”
叶修忱在旁看他变脸,难道‘说不要,就是要’这句话是真?
上句还说不和他玩,下句话就问地址赶去汇合。
他底裤边缘处道红色血印横在腿根上,周围皮肤也有些红肿,不过没有破。
“裤子拉上。”
沈星淮把裤子穿好:“破吗?”
“没有,不过肿,回去涂点药。”
沈星淮讪讪地点头,说好。
虽然这功夫不用排队,但是洗手间依旧人来人往不少游客。
他鬼鬼祟祟地拉着叶修忱闪进个小隔间,飞快地锁上门:“咱俩进间,不知道被人看到没。”
叶修忱佩服他走路都那样,还有心思想这些:“裤子脱。”
“嘘!小点声。”沈星淮指指隔壁:“可以听到。”
叶修忱黑着脸不说话:“……”
后脑勺,把人环得更紧,隐约间沈星淮还断断续续听到他说下次别玩。
托他吉言,沈星淮下次真不能玩,他腿太瘦,绑在腿根安全带扣不紧,下坠时候把他腿根和屁.股链接那儿给扽出道血印子。
他是岔着腿回到岸上,像只刚脱壳小螃蟹,小步小步蹭着走。
叶修忱在他身后盯会儿,越看越不对:“腿怎?”
沈星淮心虚地看看周围,很小声地说:“小点声,屁股疼。”
叶修忱把人送到地儿,本来想走,但奈何某人太磨人,他稀里糊涂地就跟着下车。
这家店沈星淮之前来过几次,环境布景都很棒,他们来时,田园远和其他人都到齐。
大老远田园远视线就像追光灯似盯着沈星淮,情绪从意外到诧异再到然,最后是感动。
这段距离,沈星淮并不知道他心路历程,见他只想打。
刚抬手,却被田园远紧紧捉住:“淮淮,真感动,你都下不床,还来陪玩剧本杀。”
叶修忱还眼神幽幽:“还有瘾吗?”
“还有句话你没听过?”沈星淮打开门锁,先走出去:“叫好伤疤忘……嘶,疼。”下台阶抻到他腿根。
叶修忱小狐狸精不仅磨人,还很皮。
腿伤,好些项目都不能玩,在游乐场待下去也没乐趣,况且他走得还慢,看得叶修忱着急:“选个其他地方,不用走路那种。”
沈星淮小脑袋瓜正琢磨着,他善解人意好朋友田园远来电:“淮淮宝贝。”
沈星淮把腰带解开,裤子脱到半,露出腿根儿,气声叫叶修忱:“哥哥,快看!”
叶修忱:“……”
没得到回应,沈星淮手扶着墙,扭头催他:“哥哥,快点!”
怕叶修忱看不到,他还贴心把腰塌下去,屁.股翘更高些:“这回能看到吗?破吗?”
成精小狐狸果然有些磨人,不许成精是对。
叶修忱突然觉得心好累:“怎弄?”
沈星淮想摸摸疼那处,但是碍于人多忍住:“安全绳卡,你帮看看破没?自己好像看不到。”
“在这儿看?!”
沈星淮嫌弃地瞪他:“当然不是。”
刚好旁边有洗手间,沈星淮拉着人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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