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相拥影子拉长,两个人身上被镀上层橘红暖光。
这年,冬天不冷。
这世,与他相伴,花朝月夜,岁岁安澜。
“爸催带你回去继承金矿和油田,太可怕。”
叶修忱微微皱眉:“这些处理起来很棘手吗?”
沈星淮摇摇头:“不算棘手,但是有些多。”其余沈星淮就没多说,不想平白给他增加压力。
转头看向外边,已经是傍晚:“不说这些,们去看日落吧。”
“好。”叶修忱拿来外套和和围脖,把他严严实实地裹好。
他父亲眼睛都亮:“能早晨三点起床?”
沈星淮点头:“嗯。”
老父亲激动从他纯金座椅上站起来踱步:“太好,生十几个孩子各个都睡到下午三点起床,你是唯个中午起床,还跑不回来。
不过老天待不薄,让你遇到个勤奋!快回来!回来结婚,继承金矿和油田,快点!”
在老父亲催促中,沈星淮猛地醒过来,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
沈星淮觉得自己晕乎乎有些醉。
安维和田园远怕他喝多难受,扶着他去顶层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没会儿,沈星淮就迷迷糊糊睡着。
他又做个梦,不过不是关于这个世界,而是梦到自己回家。
他父亲板着脸看他:“野得没边!还不回来?等你回来要多分几个金矿和油田让你打理,让你跑出去躲清闲……”
甲板上有些风,但并不算大,沈星淮靠在叶修忱怀里,看着金灿灿太阳慢慢沉进海平线。
夕阳余晖散在水面,熠熠生辉。
叶修忱拥着他肩膀,想帮他把围脖向上拉高些。
沈星淮却歪头躲开,勾住他脖颈,笑意盈盈:“哥哥,你怀里很暖。”
叶修忱垂眸看着怀里人,情不自禁地俯身贴近。
这梦,太可怕!
叶修忱刚好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解酒蜂蜜水。
走到他面前,发现他额头出层细细密密冷汗:“怎?做噩梦?”
沈星淮长舒口气,接过他手里水咕咚咕咚喝大半杯:“梦到爸。”
叶修忱轻柔地将他额头冷汗揩去:“那怎吓成这样?”
“爸,订婚!”沈星淮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和叶修忱订婚事告诉父亲。
他父亲顿下:“订婚?对方是谁?家里有矿吗?有油田吗?”
沈星淮摇头:“没有。”
他父亲拍面前桌子:“太好!咱家有!”
沈星淮忍不住夸夸叶修忱:“他特别优秀,是个学霸,很有经商头脑,还能早晨三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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