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不经意跟着人逛路,听个全。
彼时正是新婚,但这个字眼是他从宋沅口中学,并不知何意,女郎口中妻子丈夫那时在他眼里也分得不清,他是以雪山上雄性对雌性态度来对待阿沅,但他心里很清楚,阿沅和雪山上所有生物都不同,他是山下来,雪山送到雪雪面前
他快活,雪雪才更快活。
宋沅只感觉是热极之时含块冰,又夹块冰,叫他有些不适,但又有被舒缓愉悦神态,眉头半蹙不蹙,眼眶湿润,乌润眸中像含汪水,脸颊上晕红更甚,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做任何反抗,仅仅是温柔地赞许地,放松肢体,任由异种侵犯他。
侵犯这副曾经名动四方,剑修躯体。
*
暗香洒寒流,时激清泠响。
“不会咬”
它也确实从来没有咬过。
“嗯,好,”宋沅夸奖他,同时膝盖上弯,觉察到同样数目物件,不由得弯出个促狭笑容,但下刻,被体温烘热鳞尾不受控制地收紧,将他勒出声喘,随即嗓音低柔地续上夸赞:“呃乖雪雪。”
那双宝石般红眼睛便满足地弯起来,要做更多更好。
蛇种雪白尾鳞,泛着珠玉般湛湛光泽,此刻勾起来,扶着妻子光裸脊背,将他托起来。
过往事不必多提,重要在眼下。
热潮很快退去,另波潮水却涌起来。
热潮之后妻子身躯总是软绵绵,又多有包容,而雪雪嘴唇薄且冰凉,泛着浅淡粉,是纯洁色泽。
却行亵弄之事。
修士自愈能力极佳,因此即便吮出嫣红印子,不需刻便会消失。
云收雨歇,雪雪小心起身,重整衣衫,见宋沅阖眼,拿温热巾子给他擦身,又把他湿腻手臂吻吻,放回热衾之中。
虽说下山趟不过日,但放在心尖上人,刻不见都难捱。
不过他第回下山,拿杂草换堆石头,在集市摊子上对着颜色熟悉胭脂犹豫之时,便听见旁边两位女娘嘻嘻笑着聊些御夫之类话。
喔,也是新婚。
嗯,为妻之道,新鲜花样。
冰凉红润舌尖,顺着腰际线条往上滑,在滚烫皮肤上留下战栗痕迹。
异种用情爱与陪伴精心伺养妻子,有愈来愈柔软姿态和肉体。
曾经是拘谨体态,隐忍克制情感,礼貌而冰冷言辞,现在是外放温柔,大方地容纳。
曾经是柔韧而适合修习剑术肢体,现在那是柔嫩而富有肉感腿根,柔软而善解蛇衣指尖。
雪雪面挤进他腿根,面仔细地观他神情。
转瞬即逝美丽,更叫蛇爱不释口。
他嘴里有东西,因此只是抬起眼睛来,含含糊糊地说道:“买”
雪雪是不会骗他,但是也不想说,想会儿,只能狡猾点,少说。
宋沅垂着酡红脸,半阖眸光醉成汪春水,没有追问,转而笑着制止他不算太有分寸异种小丈夫,指尖从被唾液润成水红色唇角探进去,拯救自己受苦胸口,顺道把住两刃因为兴奋不知不觉冒出来漂亮蛇牙,指腹摩挲两下。
雪雪停住,望着他,这位高大英俊异种丈夫,没有点儿挣扎意思,任透明涎液从他唇角落下来,瞠着双剔透红眸望他,神情可怜又可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