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怎样,”他俯下身,不顾寒玉透过厚褥释放冷气,不顾床上人微蹙眉头,轻轻将嘴唇贴在宋沅耳边,“师兄,最后你只能依靠,你只能爱,并且愈来愈爱,你变成王妃,少夫人,妻子。”
“贞妇,”他低喃着,语气像个甜蜜衷心祝祷,“娼妇。”
不过时失察,掌中人个剧烈翻身,不仅从他手头脱开,还叫他近乎被发丝扇虚弱耳光。
也使他微微滞住,眯起眸子直起身躯:“师兄,你醒?”
那张湿红紧闭双眼面孔告诉他,没有。
影,迅速又消弭,语气幽幽道,“都七年,直怕,直怕人家抬具尸首来给,说你死,你被害死。”
“错吗?师兄,错吗?”他冰凉指尖如清凉雨露,所到之处都令帐中人舒缓眉目,“你不应该喜欢他,他傲慢、不近人情,点都不懂你好,你救他做什?”
他说到这里,英俊如朝阳面貌蒙上阴翳,额顶渐渐漫出条墨线,直垂到眉心,如魔族妖异,眼珠变作浓黑,嗓音也低哑,语气又是遗憾又是阴狠:“若是,若是不周山下,你说句,你怕怕,师兄,立时带你走,不要这什谋划,不要这正道,立时带你走,回魔域去,娶你做王妃,哦,不对,你们这边叫什?少夫人?”
他手掌顺势往下,轻轻握上那块滚烫光裸颈肉,欣喜地感受那点儿跃动。
“可是你不肯,”阮呈星语气更遗憾,喃喃自语,仿佛失魂,“你那喜欢他,都不肯理,气极,要给你教训,没想到,没想到那冷。”
是他体温变热,叫师兄不适。
阮呈星垂眸,算不上庆幸,反而无端有些烦躁,想起另外桩事来。
那个师兄口中“丈夫”。
他登时忆起在议事堂初听时五雷轰顶
“是做错,师兄,错就错在没有强娶你,那几个老杂种直阻拦于,可是,你以前那样关爱,还救,难道真对点情份都无吗?你不会寻死觅活,你开始肯定会生气,可是渐渐,你就会发现,”阮呈星愉快地笑起来,垂眼望去目光透着迷恋,“比他好多,你会爱,师兄,你在魔域寸步难行,就像现在。”
“你会整夜整夜睡不好,那些魔将会吓得你门也不敢出,你就坐在魔宫里,坐在床上,等来见你,开始你会骂,师兄,你只会骂人混账坏种,你不知道这样多可爱,所以会解开你头发,把你放倒在床上。”
另只大掌转而覆上褪靴子和罗袜那截光洁小腿,继而把上伶仃腕骨,让它蹭上湿漉水痕,将它轻巧拎起,寸寸摸过软滑雪白腿肉,握住它膝弯,阮呈星眼底愉悦再度扩大,瞳眸漆黑妖异。
“你会踢,”颈边手抚上宋沅柔软红润嘴唇,修长两指撑开守卫唇瓣,露出雪白齿关和嫩红腔肉,屈指轻叩,仿佛询问可否放行,虽然只得到皱眉回音,却也性致不减,“还会咬。”
“可是师兄,你不知道咬个男人涵义,”阮呈星笑声,神情放荡又陶醉,“会向所有人展示这个牙印,从此之后,每个人看你眼神都会变,好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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