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事对宋师兄来说究竟算不算好,他摇摇头,心道未必。
今日事毕,他迟疑片刻,还是向执事长老禀明:“方才有位从宋师兄那儿回来弟子,问句昨日事。”
今日当值执事长老沉默片刻,搁下书册
*
剑宗不比法宗人多,因而哪怕是人来人往执事堂也算不上拥挤,女弟子交木牌,奖赏却比她意料多。
“碧血丹?接不过是个修缮房屋小任务,是否弄错?”
那执事弟子似乎比对下,随即面露微讶地道:“咦?没有错,是有颗碧血丹,不过,你修是谁屋子?”
“玉恒峰霜云塔宋师兄。”
宋沅对上她清亮眸子,不由得顿住:“不,没什,你且去罢。”
女弟子便平静地点点头,也不询问,转身走。
应当,也不至于反悔。
宋沅心想,天下第剑宗,各个长老都是威名赫赫、诺千金人物,不至于对这样点小事反悔。
只是日后还要勤加打听朱衣人之类事情,但也不能太明显,那些朱衣人绑雪雪,那定然是知道他人蛇身份,若是捅出来叫宗门知晓,宋沅怀疑先被解决会是自己和雪雪。
“做真好。”宋沅走进修缮新房间,轻声赞道。
虽说霜云塔上灵气充沛、空气洁净,但主人许久不在屋子里到底有股朽气,女弟子驱使法器,把屋子扩大倍不止,分几间,问过他便将里面摆设都换过,换成他喜欢样式。
信步走进去,再不是之前那样像终日苦修、毫无情趣之人屋子。
女弟子出身器修之家,虽说成剑修,但底子到底还在,平时驱使法器替人修葺房屋,就能比别弟子多挣份儿。不过这位从前从来未见过宋师兄叫她觉得怪不自在,分明只是任务,做不好奖赏还折半,从前可没有哪个内门弟子会这样好声好气地站在边上赞美她工作。
她面将法器收好,面低声道:“不算什。”
执事弟子在她回答前便看到这行,面色便平淡下来,示意她可以走:“那便没错。”
女弟子捧着那颗碧血丹,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昨日宋师兄回来时候说什吗?”
她问直白,但在凝清剑宗不算冒犯,毕竟十个剑修八个都是如此。
执事弟子却沉默片刻,古怪地皱起眉头,带着些提点意味地说道:“这不是你该问,不过,以后有宋师兄任务尽力接着罢,不会短东西。”
岂止不会短,是多多,简直是四方来添。
此番他这边是好,有好居所好照料,可雪雪那头却不定。
光想想他都心疼得直抽气。
只希望雪雪能逃出来,发现他消息,让宗门找见。
宋沅垂下眼睛,只能怪自己,但凡他还像当年强健,如今早就驱起飞剑,自己拼命去寻。
自己这个人,真是贯无能。
宋沅心知宗门人就是这样,也不多说,只是问道:“师侄,你会儿回执事堂?”
“嗯,要交牌子。”
说着她取出块木牌,意思是要宋沅打道神识进去,作为她完成凭证。
宋沅迟疑瞬,接过来:“那你能否替问问执事堂执事,有关昨日所说”
外门弟子无从得知这些消息,闻言疑惑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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