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只怕他们比疯得更厉害,什少年佛子,什奇才符修,什合欢美人,小道君,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模做样,要蓄意勾着人为你发疯?”从前望着也不甚明感情,现如今都成他嫉妒成狂借口,“你难道不知道?你们结伴过,所以他们也趁你昏睡时吻过你手?他们也摸过你身体,更甚,也如般,想要”
他最后那两个字骤然放得很轻,可在宋沅耳边却如同落雷般响彻,叫他登时瞠大双眼,头脑空白片。
巫盐也料不到自己会如此失控,仿佛沾宋沅之事,他就难以冷淡处事,知晓人族古板又刚烈,又见面前月白寝衣下胸膛剧烈起伏,怕他体弱昏厥,心思虽是动也不敢勉强,趁宋沅推人之势直起身,连忙后撤些。
他有退缩意,宋沅却无放人心,几乎不曾犹豫,他推开胆大包天下流魔族,惊怒交加之下,眼眶已经湿红,撑起身,手掌扬起,重重劈脸打下。
“啪——”——
脚下顶礼膜拜,只要你”
只要你愿意。
这是在戏弄谁?
宋沅头脑才从昏沉转醒没多久,闻言只觉得不快,巫盐从前就爱如此,扮作貌美女子纠缠于他,挑拨他与渡友谊,后来再见,便总是唤他什“旧情人”、“好哥哥”类。
在灵素间从容遵礼相待,反而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宋沅心知他料定自己没修为才更加猖狂,只厌恶冷淡截断道:“你发什疯?”
打狗掌法.JPG
被吸干
巫盐给他下过毒,险些散他身修为,也曾折断过宋沅手脚,因其想看修士自愈能力比之魔族何如,如此阴险残忍之人,宋沅或许可以因暂时无能含屈受辱,但此生都只想敬而远之。
“什疯?哈,小道君要如此想,那你那师门兄弟、故交友人,便也个好东西都没有,全都是些你们人族怎说来着,下作东西,龌龊种子?”巫盐起先还轻声慢语,吐息打在宋沅耳际,是潮热,令人不适。
可他愈说,愈想起过往,他想起那个满口佛偈和尚,他想起第十佛国月光,夜凉如水夜晚,他亲眼所见,那带发修行少年佛子将昏睡友人落在被外、缠着白布手臂握住,轻轻地在那只伤臂上落下个吻。
便是敬佛也未必有如此虔诚。
真是令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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