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不知何意,只是像往常那般把握住,正要接着问询突然哑似人蛇,只雪白脑袋却猛然扎进他颈窝,肩膀被雪雪牢牢锁住,两腿被什粗长冰凉东西缠绕住。
他被彻底摊开,只能仰面望着屋顶,身体似乎有些发热,大约是人有些恼火、又有些迷惘地,问道:“这是怎回事雪雪?”
雪雪仍然没有开口,只有吐息打在他颈侧,没过多久,颈侧肌肤上覆上丝湿意,随之而来还有似乎是喉间滚出轻轻呜声。
宋沅怔,随即听见他声音,虽然难以置信,但还是问道:“雪雪你哭哭什?”
过许久都没有回音,他觉得身上向来无坚不摧人蛇躯体似乎在轻轻颤抖,不由得奋力抬抬腿。
可是好多天过去,不论他怎样小心地在阿沅面前扭动尾巴求偶,睡前怎样用自己残存钝钝后肢轻轻碰触阿沅大腿,阿沅也没有想和他交尾样子。
因为他尾巴太白,还是他求偶舞不好看呢?
他也不大懂,还能安慰自己,阿沅都愿意住进你搭巢里,可是现在,现在他觉得好不舒服。
他身体常年都很冷,可是现在里面却有种燃烧感觉,让他非常焦躁不安,漫山遍野地去破坏。
原本站在家门前时候已经平息,可是推开门,丝丝缕缕气味就飘进他唇间。
声音,浓褐微垂眼睛是时常荡着水光,但凡含上丝忧虑,就会叫蛇心软不已。
雪雪方才不敢看他脸,怕自己面目狰狞吓坏雌性,可实在耐不住,想看他脸,是指望像往常那样获得丝宽慰。
现在看,反倒更加难耐。
阿沅不会知道他浑身散发着怎样温香,那香气在毛皮烘热下,无孔不入地要钻进雪雪口中,叫他垂涎万分。
他想要想要对阿沅做什
他感受到陌生触感,而那古怪气味变浓。
寝衣单薄,因此能轻易分清鳞尾柔软和其他物件坚硬。
宋沅先是怔,随即神情变得也很是古怪,沉默许久,才又羞又恼地,从牙关迸出几个字:“干什,你放开!”
雪雪几乎没有廉耻之心,但他实在在乎阿沅感受,又知道自己脑袋笨又不对劲,瑟缩下,才慢慢地将尾巴松开,小心翼翼地自己蜷成
本来就不聪明,想想就更迷茫,又不得其法,只能在阿沅身上克制地闻闻。
宋沅查看他周身,发觉没什伤情,但胸膛起伏得很是剧烈。
似乎嗅到种古怪气味。
他便伸手探探,还是冰冷,无甚特别,便问:“今天在外头出什意外?可是遇见什古怪东西?”
话音未落,条尾巴尖又凑上前来,在他面前轻柔地摇曳。
想对他做兔子对兔子做事,想对他做鸟儿对鸟儿做事。
首先搭建个漂亮求偶舞台,要有漂亮有颜色花朵,闪亮石头,阿沅把他花全部收下,就是很满意意思,雪雪很高兴。
然后向阿沅展示尾巴,虽然他尾巴没有那漂亮,那五彩斑斓,但是阿沅主动摸他尾巴,这应该是满意意思。
最后筑个巢,如果阿沅愿意住进来,等到阿沅开始散发气味时候,他们很快就能交尾,明年就能有窝小蛇。
雪雪原先是如此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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