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话说出来,却遭自己哥哥制止,芈长老回头望他,语气微沉:“小妘,不要说。”
妘长老好不服气,他自幼受赤帝痕影响,又年轻,便把脸拧过。
芈长老望着他,叹口气,转而望向玉寒凌,开口却似乎在问徐浮载,仿佛在问旁事:“已经多少年?还是不能飞升?”
徐浮载撇开眼,在场众人皆是普天之下最为接近飞升之人,这样话谈论起
直到方才离去人去而复返,玉寒凌才将那墨玉似眼珠往徐浮载钻出来地方转,冷淡道:“可笑。”
徐浮载自暗门走出,捋捋胡须,对他冷嘲长叹声:“凝清那些单纯剑疯子,自然比这儿人精好糊弄得多。”天心宗门下长老执事弟子众多,乃是天下第宗,不过人多有人多坏处,个中滋味,他这个宗主最清楚不过。
他语罢,不等玉寒凌反应,已经变副肃容,疾疾向朱衣门问道:“先前所说”
芈长老神情有些晦暗,默默颔首。
玉寒凌与徐浮载面上便不免露出些难以置信来。
凝清剑宗前任宗主玉无隐,正是如今剑尊玉恒君父亲。
父母亲族出身高贵、血脉纯正,玉寒凌生来亦天赋异禀,可惜天妒英才,甫出生便是个天残之身,孱弱幼童身躯里,居然栽着枚炽烈妖火。
孩子生来有缺,换做寻常人家也是叫父母亲心碎至极之事,哪怕换做能移山填海修士,又能有几分淡然。
举世最为强悍对夫妇,为这滴血脉,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肯,连不周山那样地界也敢闯上闯,四百年前不周更为凶险,不说峰头,便是结界之上也从未有修士能轻易全身而退,好在二人到底修为高深,身负重伤也取那瓣不周莲回来,求得幼子命火绵延。
百年后二人便双双飞升,时间也传为美谈。
可朱衣门虽念想荒诞、行事隐秘,被众人私下腹诽多年,但到底是三宗之,又如此狂热地认同自己八姓之后身份,若是此事作伪,恐怕第个要发疯便是他们。
朱衣门传承至今,记载典籍与法门自然最为完整,若连他们也
“前几日瞧着确实有几分玄妙”徐浮载慢慢道。
玉寒凌却沉下面孔:“便是,又如何,左不过个上古遗民”拿刀剑去逼、万里追杀,不过是用血肉,死和活着有什不同?
妘长老不爱听他这样用词,他以为还在商议婚事,便盯着他疾言道:“玉恒君还是放尊重些,以祂身份,天下何人是祂配不上?”
可玉寒凌听这话,却是脸色变,与端坐上首徐宗主对视眼,便道:“你”
徐浮载面上看不出什,只是截断道:“好既然已经成就好事,小九你又何必如此呢?”
“既然朱衣门有如此诚意,凝清又何必拘着这些世俗礼法,便由来做这个主,双方情投意合,补上此礼,风光大办便是。”
他断此事,见玉寒凌与芈长老时不开口,于是亲热道:“宋师侄走失,有天心宗失职,若有驱使,宗定当配合,不过,此事既是家事,须得你们自己来解,宗便先行步。”
他走,那其余天心宗长老自然也随着离开,浩浩荡荡人走,余下朱衣门八人与玉寒凌人,却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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