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回来几日,他气色就渐好,直都没有发作,现在也很有把能将人蛇勾下来力气。
人蛇头栽进去,扭两扭,不是挣脱,反而是盼着陷进去。
好处之二,就是同时动作下,湿润得快些,好比宋沅眼睛就很快湿润,睫羽沾得湿透,轻轻发颤。
“怎都不教点儿正经东西”出身第剑宗剑修垂眸轻笑,仰面模样,那姿态称得上是怜悯,可是乌发散乱,自己两颊绯红,荡漾着水光眼睛里只有促狭笑意,衣襟也彻底散开,闷闷地喘声,侃他,“还说学什夫君之德,御妻之术”
雪雪本事,就是再读十年夫德经也说不过他,于是那条鳞尾巴尖这时候从他颊边冒出来,心虚地横亘起来,去捆他嘴。
“做什?”
这有什好问,可是雪雪也乖,明明已经将人拢住,听这句发哑问,还以为这样不好,胳膊收,将人揽抱起来,有点儿害羞地往里挪。
没读过几多书、没受过礼教蛇,做那事都没有底气。
宋沅搭着他肩头,见他不答,仍然笑眯眯地,用把低柔嗓音把近在咫尺白玉耳朵搔搔:“做坏事,坏雪雪,朱衣门教什东西,圣人德行不教,宗门秘法不授”
以为要挨骂,他异种小丈夫连忙要撒上娇,揽着他共赴床笫,蹭蹭他下巴,时想将自己塞进他怀里去,好叫他不要拒绝自己,又摆出漂亮脸蛋上忧郁,渴盼又收敛地让步道:“亲亲”
,在雪雪面前没什好装模作样,“那你去打罢,笨蛇,远在天边呢,现在还说笨话。”
他以前就喜欢摸雪雪脸蛋手臂和尾巴,冰凉光洁,手感尤其好,如今失而复得,更是不放过机会。
雪雪乖乖地任他摸脸,摸嘴唇,阿沅手从前是握剑,后来养几年,玉白指尖,却犹有点儿粗粝。
喜欢被他抚摸。
鬼使神差,下山人蛇张口,轻轻咬住他指头,虽说以他牙口,这只算碰碰。
而他定定瞧着人蛇细微表情变幻,口咬住那条尾巴尖,还他记,含糊地笑道。
“原来净教些欺负老婆这样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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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按他习性来,凡人只能称作有恶瘾,可这里到底不是雪山,不由得他昏天黑地地乱来。
不能胡来,那亲亲也很好,他让让步,阿沅就会心疼他,对他更好,这就是什以退为进罢。
宋沅哪里知道他这点小算盘,他从前光看见人蛇尾巴就惊骇得要命,谁知道后来
他仰面倒在榻上,眼睛还是弯弯,抻手去捉雪雪腰下,皮肤与鳞尾相接地方,那鳞片是没进去,抚起来没有过渡,手感变化很是奇异。
他这样碰,神情只是懒散、笑眯眯,仿佛不知道这样会叫衣物掀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姿态诱蛇似。
合该受人供奉美貌面孔上,上瞧漆黑眼睛里只余下单纯诚恳。
总归他是不以为耻。
“欸。”
宋沅指尖阵冰凉湿润,腰带里卡进什柔软灵活东西,挑就将它挣开,他只得衣襟散开,微微瞠大双眼,轻轻松松被放倒。
挑选异种做夫君好处之,便是腰间已经横着两只白手臂,倾倒时仍然不会落到地上去,还有柔韧光滑鳞尾托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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