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就觉得不大对劲,如果路彤尸体真是鸡哥封进那面墙,他又怎会轻易让她现于人前?”祁子昂挑挑眉,说出其中个理由。
原本可以解释为,时间过于久远,对方情绪激动而忽略墙里尸体,或者他也没料到那面墙质量如此不佳。
可当从吉普车中搜出最为关键物证后,切都变得不同。
蒋天瑜蹙起眉,又问句:“那鸡哥自己怎说?”
“他说车子经常借给别人,这个别人没有百个也有八十个。”祁子昂说话间,视线再次落在此时坐在审讯椅上,脑袋低垂,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冰冷审讯桌面男人身上。
“你困?们在这也硬生生陪你熬那久,们就不困?”陆黎开口呵斥:“想睡就赶紧把该交代交代,最后问你遍,你和路彤到底是什关系?”
“没关系!都说没关系!不认识什路彤不路彤!”鸡哥有些歇斯底里低吼道,吼完之后又接着捂脸继续嘤嘤嘤。
此时观察室内,站在玻璃前祁子昂双手环胸,淡淡开口:“鸡哥原名谷宏其,们在这耗着他也有将近四十个小时,说什都不承认他和路彤有关系。”
“不过早些时候,技术科在他名下那辆改装过吉普车副驾驶座位下方缝隙中,找到个女性使用橡皮筋,上面好巧不巧挂着两根还留有毛囊头发。”
“经过dna检测,证实那两根发丝是属于路彤。”言罢,他还掏出手机,给她看眼证物照片。
“祁警官,你把带到这里是什意思?”
她现在只是个普通老百姓,出入这种地方,还能同步观看审讯过程,不太好吧。
谁知祁子昂却没有第时间回答她问话,反而用表情示意她稍安勿躁,继续看下去。
很快,对面审讯室内陆黎就用力敲敲桌子,把眼瞧着已经要睡着鸡哥吓激灵。
“问你话呢!你究竟为什要杀路彤?!”
“不过发现,在问及他是否认识路彤时,他瞳孔总会产生定变化,而这种变化是他在听到其他问题时所没有。”
将他刚刚所说话和自己脑子里过往信息整合番,蒋天瑜迟疑张张嘴:“你怀疑鸡哥其实知道谁是杀害路彤真正凶手?”
普普通通棕色发圈,不带任何装饰,看起来不是很细小款。
“嗯?”蒋天瑜这会儿是真有些吃惊。
开玩笑呢?整整四年,对方怎可能不进行车辆基本清洁。
要说那橡皮筋掉落位置过于刁钻,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好好儿那粗橡皮筋,怎就能掉到那里面去呢?
“你们怀疑有人在栽赃陷害?”她眼皮跳,侧过脸轻声笃定说道。
鸡哥用力摇摇头,有气无力摇摇头表示否认,接着便又是好长段时间沉默。
就在他又要睡过去前秒,这次换徐立达将屁股底下椅子弄叮当作响,接着问句:“四年前,你是怎认识路彤?!”
这套流程如此循环往复几遍,终于,鸡哥情绪全面崩溃,挺大个老爷们儿竟然捂着脸开始痛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
“太困,算求求你们,让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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