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番揣测,祁子昂眼底闪过丝不易察觉笑意,接着他没有过多废话交代几句:“经过技术科计算,案发当时你体内致幻剂含量很可能早就超出你这个体重能够承受最高线,所以……”
“所以就两眼翻,成条任人摆布死狗。”蒋天瑜扬扬眉。
对于她这个形容,陆黎瞬间紧抿双唇,脸部因为强憋着笑意显得有些扭曲。
他是没见过遭遇都这样,还能在警察面前开起玩笑人,原本还觉得徐立达是在夸张,这回他倒是信几分。
初次审
沉默会儿,她维持着眼睛半睁着状态摇两下头:“不记得,有关于那天晚上,最后个较为清晰记忆就是自己坐在棵大树底下,因为夜晚蚊虫叮咬,小腿很痒所以直在挠来挠去。”
这个回答似乎早就在祁子昂意料之中,只见他眉眼动都没动,直维持着垂眸看手中报告单姿势。
陆黎见他不准备出声,便只能继续开口:“通过对街舞社那十几个人问询,很多人都表示你和孙天阳之间关系不同寻常,所以你们在谈恋爱?”
“……”蒋天瑜认真思考下,谨慎回道:“勉强算得上是暧昧期吧,对他有点好感,至于他对有没有,不是很清楚。”
这时,祁子昂接过话茬:“们在死者体内也发现定剂量致幻剂,如果今天你是警察,你对这个现象有什看法?”
吱嘎——
在审讯椅上垂头睡着蒋天瑜听到门口处传来动静后,缓缓地抬起头。
后脖颈处传来酸痛刺激她神经迅速活跃起来,掀开眼皮看眼对面墙上钟表,凌晨三点多。
“任雨梦。”祁子昂带着陆黎坐下,用笔敲敲桌面,示意她清醒下。
“是。”她应声,因为好几个小时没喝水,说话时候都透着丝干涸味道。
她听到问话却没有第时间作出回应,反而是认真打量番此时坐在审讯桌对面两个人。
旁边审讯人员从徐立达换成陆黎,这就足以证明警方态度,想来是在带回来证据中发现什可疑之处。
虽然不至于说她已经没嫌疑,但最起码代表她嫌疑正在逐渐缩小中,至少已经不必拉来徐立达吓唬着。
“看法?”蒋天瑜习惯性复述对方话语中最后两个字,斟酌着说道:“可能会觉得和孙天阳是对甜蜜恩爱小情侣,在别人都开篝火晚会时候,私下里相约着去帐篷里磕药。”
“没想到剂量计算失败,不小心磕多,造成过多幻觉,然后瞬间没理智失手就酿成悲剧。”
“你真想不起来案发之前,到底为什会跑到孙天阳帐篷中去?”陆黎眉头微皱,脸严肃问道。
蒋天瑜闻言又半闭上眼,这次倒不像是之前两次那样,原主记忆完全缺失,需要靠定物品或者环境才能触发有关记忆。
但对于她来说,难度却没有降低,或者可以说是……更高。
任雨梦丢失偏偏是最为重要段记忆,任凭她再努力,脑海中闪过也只是些摇摇晃晃、五彩缤纷扭曲画面,甚至连人脸都看不清。
很明显,这就是致幻剂过量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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