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蒋天瑜转身准备给院门落锁时候,旁边那个院子也走出个女人,还颇为熟稔冲着二人打声招呼:“哟,你们两口子这是要起出门去?”
“天呐,大福子,你这脑袋是怎搞?”女人惊讶张张嘴,似乎是有些吃惊。
“喝多,摔得。”崔永福神情有些不自然回应道。
“怪不得之前听到你们屋里有动静……”女人话只说到半便及时住,接着把手中端着盆里污水顺手扬到巷子里,之后冲着二人摆摆手便转身回去。
蒋天瑜旋即收回视线,在原主记忆中,那个住在隔壁女人似乎姓马。
记忆并不连贯完整,大多数是些夫妻二人过往相处片段,充斥着男人叫骂声和女人哀求啜泣声。
在张宝珠印象中,崔永福周七天,大概有五六天都会出去和群狐朋狗友厮混,拿着她辛辛苦苦赚来钱,在外面恣意挥霍。
是以对原主来说,在吴寒家中工作这两年,大概是最舒心时候。
因为保姆要住家,她不必日日夜夜面对崔永福肢体和言语,bao力,每个月只要定期给男人钱就可以。
崔永福估计也是顾及着保姆这份工作收入还算可观和稳定,所以基本不会去吴寒家里骚扰她。
里打着什主意,她只要以不变应万变就好。
小小空间里,二人相顾无言。
蒋天瑜从那台年头久远,甚至外表都已经泛黄冰箱里翻出点挂面和几根小青菜,给自己下碗朴素汤面,全然没有理会几米开外另个人。
在经历过刚刚事后,崔永福不知是不是还没回过神,神情呆楞用脸盆里清水洗两把脸后,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不远处那道忙碌身影。
完全不敢再像之前样对着女人吆五喝六,即便肚子因为空气中弥漫着饭香而咕噜咕噜直响,他也只是嘴唇动动,最后放弃。
这两年张宝珠并不常回来,所以二人称
回神,看着对方掏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另边却用眼角余光偷瞄她猥琐模样,蒋天瑜转身取过棉服穿上。
拎起那个大布兜,她径直走到门边推开门:“不必麻烦,刚好要去派出所,你随意。”
“派出所?还是因为吴寒丢孩子吗?她都要辞退你,你他娘怎……”终究还是本性难移,装没几句,崔永福就险些又现原型。
察觉到蒋天瑜望过来冷淡目光,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尬笑两声后,还是不死心开口:“那个,宝珠啊,你看看能不能给拿点钱……”
“呵呵呵……不拿就不拿吧,自己想办法。”崔永福搓搓手,拖着壮硕身躯紧紧地跟在女人屁股后面,路出小院。
这期间,原主张宝珠手机响,蒋天瑜还顺便接个电话。
等到她把碗筷都收拾妥当后,回头就看到不知道什时候蹭到门边崔永福。
“都这样,还出去喝?”
正想要拉开门栓男人被突如其来问话吓激灵,手搭在门把手上,扭过头笑十分尴尬:“宝珠,和朋友都约好,但你如果不愿意让去,待会就给他们打个电话……”
蒋天瑜盯着对方那张堆笑脸,脑海中突然闪过些零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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