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球场,打球,蚊子包。
这几个关键词成功让蒋天瑜解锁份被原主遗忘在犄角旮旯里记忆,印象中那球场就是处黄土地,四周建筑物都是破败不堪,只是在那里立两个篮球架子。
每每几个人跑动起来时候,眼前就会片黄土飞扬,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那个球场也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据说唯个挂在电线杆子上灯泡还是那几个人合力接通
“什发达。”潘泽失笑摇头反驳,然后像是陷入回忆当中:“当年也是年轻,没事就搞个聚会通宵,这两年就很难凑到起去。”
“有结婚要陪老婆孩子,有去外地发展事业,还有日子过得不大顺心如意不想出来露面。”
大家终究不是当初那个刚刚毕业踏入社会、满腔热血少年,生活逐渐磨平每个人棱角,让他们在人生道路上渐行渐远。
“聚会。”蒋天瑜深吸口气,依着姜南露那零星记忆顺着话茬说下去:“记得那时候咱们俩经常因为你夜不归宿吵架。”
“男人嘛,聚会不就是去什KTV、洗浴中心、足疗店……”
后脑勺对着他:“你也别误会,就是觉得,年轻时候快乐都比较纯粹。”
姜南露和潘泽在起,两个人其实也没经历过什苦日子,实在是没什可以拿出来反复品味。
在潘泽看不到地方,她脸上五官几乎都要皱到起,悄悄抚平手臂上站起来鸡皮疙瘩后,若有似无长叹口气。
“记得那个时候你最爱吃大学城附近家牛蛙,几乎每周都要缠着去。”男人嘴角含笑,总归现在也没什事,还真就和她闲聊起来。
“唔……你还每个月都要去吃站前那家火锅呢!”蒋天瑜不甘示弱回应:“还带去过好多地方,见过很多朋友。”
“越说越离谱啊!这都过去多久,还翻旧账呢?”潘泽有些无奈抬起手,捏捏眉心:“什时候去过那种地方,们几个聚会要就是网吧通宵打游戏,要就是去野球场打球,之后再回谁家里睡大觉。”
“记得咱们有次因为这事儿闹别扭,还带着你在外面打宿球儿,结果回头你被咬身蚊子包,委屈哭整天。”
“之后再怎邀请你,你都不肯去。”
潘泽很是感慨,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他那颗冷硬心都有些柔软起来。
还是那句话,当年炙热心跳和情感都是真。
说着说着,她声音就又低下去,副兴致不是很高模样。
“南露,其实想说,咱们现在虽然……但你有什困难,依然可以找。”潘泽轻声道,语气轻柔,眼中深情能够腻死人。
掩饰番疯狂抽动唇角,蒋天瑜装作不想再提二人之间关系,沉默着低头摆弄会儿手指,接着状似无意出声:“记得当年刚毕业来到江城这边工作,人生地不熟,工作上同事关系又处理不好。”
“那会儿就特羡慕你,土生土长江城本地人,甚至大学都是在本市念,身边又堆好朋友、好同学。”
“对,其中有几个跟你特别铁,你发达可没忘他们吧?”她说着,似笑非笑瞟旁边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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