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声音寡淡,站起身,拢拢身上被撕碎布条。
狼要过来蹭他脸。
他歪头躲开:“允许你碰吗?”
“嗷呜……”
巨狼可怜地低下头,眨着眼睛偷看他。
当时他只以为医生在打嘴炮,但是现在,看着瞬间乖下来像只狗样蹭着他狼,季庭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早知道这简单,何至于刚才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他抱住狼头报复性地狠狠蹭两下,贺灼被蹭懵,低着头很小声地嗷呜下。
“你还委屈上?差点被咬死是。”
季庭屿都气笑。
季庭屿趁机个翻身骑在他身上,反客为主,抱住巨狼疯狂摇晃脑袋。
下秒,温热唇贴上巨狼吻部。
如同被吸到炸毛猫咪给野兽主人个温驯贴面礼。
季庭屿贴着他,温柔地安抚。
“好达蒙,安静点…是……”
贺灼脑子里完全没狂躁期概念,他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每根血管都被灌满滚烫岩浆,从五脏六腑蒸腾出,bao戾和狂躁让他根本无法呼吸。
“热……好热……”
巨狼眼睛里流出两道鲜红血,鼻腔中呼呼地喷出热气,侧脸和颈部皮毛鼓出根根迫慑血管,就像快被吹爆人皮鼓,发出“啪、啪”破裂声。
季庭屿吓得怔住,手忙脚乱地捂住他伤口,“达蒙你……你到底怎?你皮肤裂开……”
就算进入狂躁期也绝不该这样!
贺灼理智尚未恢复,神志不清,却莫名感到紧张,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起来
任是谁,被只肾上腺素飙升巨狼压在雪地里咬脖子都不可能不生气,更何况他是个omega,长到这大从来没给任何人碰过自己腺体。
而且现在危机并没有解除,难道贺灼分钟不冷静下来,他就要直抱着这大狼贴脸吗?
受制于人可不是季庭屿人生信条。
他放开贺灼,往后退,狼王口中立刻发出不满嘶声。
“不准叫。”
“不要再发狂……没力气……”
他跪在卧倒狼面前,抱着他脖子,柔嫩脸不停贴着狼吻部慢慢轻蹭。
季庭屿在最紧要关头想起,队里那个吊儿郎当M国医生曾用极其欠揍语气说过——
“老大,如果你未来伴侣不幸是只大型野兽,更不幸是他正在发狂,而你又无法逃走。那听,为保住小命,你最有效安抚他办法不是给他吃药或者讲故事,而是亲他吻部。”
“因为所有野兽派alpha骨子里都是大狗狗,亲他脸可以让他变回原形。”
可贺灼毫不在意,他急切地将季庭屿翻身压在雪地上,omega衣领大开胸口登时被冰得颤,下秒,贺灼长满倒刺舌头就舔上他腺体!
“唔——”季庭屿疼得闷哼声,纤细脖颈被迫弓起。
脆弱到只有薄薄层腺体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他痛得浑身发颤,沾满血双手痉挛地抓进雪里。
“达蒙,不要……是……”他就像只被大型野兽叼住后颈小猫崽子,徒劳地挥动着四爪哀叫求饶,眼泪串串从眼尾滚落,泣不成声道:“疼……达蒙,真好疼……求求你……”
巨狼愣,仿佛被那个字暂时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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