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风停。
雪山露出它清澈骨骼。
他们都好好活着。
作者有话说:
狼:你怎这热,你在发烧。
雪山脚下有几十家住户,靠打猎为生,每当大雪初停清晨,动物最饥饿时候,就会有大批住户上山打猎。
如果运气好打得猎物太多拿不完,他们就会挖个雪窝子存放部分猎物,之后再上山来取。
季庭屿钻十几个雪窝子才找到那头公狍鹿,取鹿血时留个心眼多弄些,回来时将鹿血洒路,鲜红血迹就成标识,指引着来拿鹿住户找到他们。
“多亏这小哥机灵,不然等晚上再下雪你们就要埋在山里!”猎户桑布正坐在前面晃晃地开车,嘴里哼着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歌。
可季庭屿却觉得这歌声好听极。
就因发烧而红起来脸颊现在直接爆红,内心闪过百万句脏话,戳着贺灼脏心烂肺字字泣血:“你个变态做梦去吧!发誓绝对不会有那天!”
贺灼笑着动不动任他戳,等他闹累消停又本正经地说:“这是早晚事,你不要想着到时候还能拒绝。”
这几天路走来,他遭受到拒绝已经太多,攒满箩筐。
季庭屿这张嘴巴就像有什拒绝牛逼症,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说“不”,害羞是方面,没准备好是另方面,贺灼从来不会反思是不是自己提要求太过火。
狼在捕猎时从来都是静待时机,击得手。贺灼早晚会让季庭屿这张嘴巴再说不出拒绝话来。
猫猫:啊对对对,在发烧,你在发搔,你他妈就想着和打野泡。
狼:不要生气,尾巴给你。
猫猫:这还差不多。
人形小屿把抱住蓬松大狼尾,双腿夹着尾巴根,蹭蹭,安然入睡。
“桑大叔,您家附近有医生吗?同伴急需治疗。”
“有!邻居是个卖烧酒庸医,你们如果买酒话可以免费看病。”
贺灼和季庭屿坐在敞篷车后兜里,盖着喜庆大花布棉被,听这话都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肩膀碰着肩膀,相视笑,然后转过头同望着山边金色旭阳。
季庭屿伸手抓把光,喃喃叹息:“真好。”
到时候贺灼想怎吻他,季庭屿就要怎张开嘴,想喂他吃什,他就要好好吃下去。
他要和他唇舌相依,做遍前世来不及那些爱人之间该做所有荒唐事-
就在日头冲破厚重云层,上到中天那刻,救援终于到。
但不是季庭屿队友。
说来还要感谢那碗鹿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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