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抬手就在他小猫耳朵上揪下:“你下次再喝半吐半,就换个方式喂你。”
嘶……这感觉怎说呢?
亲密得过头,却又自然得好像他们本该如此样。
“那人谁啊?”
“放桌上吧,晾晾再喝。”
“现在就喝,晾着也不会变甜,凉只会更苦。”
“你天天真能给人烦死!”
“不就喝个药,你撒什娇?”
“撒个屁——唔……等等、慢点喂…都流出去!”
季庭屿想起歹徒曾说:背叛你是你最亲近人。
这到底是实话还是障眼法?而他最亲近人……
季庭屿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看向对面几人。
他们全都或轻或重地挂彩。
猴子脸上有刀伤,艾瑞克鼻青脸肿,孟凡和罗莎琳最为严重,个被削掉耳朵尖,个右手打着石膏,看起来就知道他们这几天累得够呛,但和他对视上时还是露出来个大大笑容。
季庭屿看不懂他执念,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给他,“把心放肚子里吧,永远都是你哥,没人能抢走。”
沙漠青双手接住糖,珍惜地放进口袋里,心里却酸酸地想:可哥已经被抢走……
季庭屿对眼下情况并不意外,听孟凡说误以为自己死时他就猜个大概,毕竟这是上面抹杀个人常用伎俩,只是……
“阻止你们出来和拿回焦尸领导分别是谁?”
“威廉!全都是他。”
小狗立刻摇着尾巴冲过去,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季庭屿肩窝里嘀咕句。
“什?”季庭屿没听清。
沙漠青很小声道:“哥骂……”
这是他第次和哥哥在生死关头分开,也是第次因为个“外人”被哥哥训斥。
想想又问:“是不是因为做得不够好?”
吃瓜众人满脸:???
什流出去?
要说这个他们可不走,鬼鬼祟祟地退回去,很快门缝里就摞排脑袋。
他们看到季庭屿坐着,贺灼站着,手端着碗,手压着季庭屿脖子,面无表情地灌他喝药。
让人惊讶是,季庭屿不仅没生气,还就着他手视死如归地把药喝完,然后板着张恨不得吃两个人臭脸瞪着人家:“真是让你气死!”
猴子边哭边笑,罗莎琳则抹把泪,嘴唇颤抖着冲他比个口型:吓死……
无论如何,季庭屿都不愿意怀疑这帮人会害自己。
“你们先出去,收拾下东西,下午回基地。”
他说完几人就吸着鼻子点头往外走,桑布端碗进来,季庭屿还没伸手,贺灼就已经接过去。
于是几秒之后队员们听到身后传来如下对话——
“嗯。”
其实他猜测幕后之人也是威廉,他和威廉分歧已久,对方估计早就想借刀杀人除掉他。
只是防风洞位置威廉是绝对不知道,那个洞从挖成起就是他和队友秘密基地。
除非队里有人和威廉里应外合。
会是谁呢……
季庭屿心口蓦地酸涩起来。
说到底他也只是只刚满十八岁,很小很小鹰,把这多人安全都放在他肩上实在为难。
“没有,你直都做得很好。”季庭屿揉揉他脑袋,又觉得好笑:“骂你句就委屈成这样?还揍过你呢。”
“那不样。”
“有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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