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把自己对他意*当做奖励。
季庭屿觉得此刻自己脆弱极。
心脏就像吸饱酸水海绵。
大概十几秒后,听筒里慵懒又性感男声响起,像坠落云絮,吹到季庭屿耳畔。
“Iamfiying”
“唱给你听?”
不等人同意,贺灼就拿下自己蓝牙耳机。
“小屿,把耳机摘,现在开始就听不到你声音,但你可以听到,明白吗?”
——不要害羞,更不要羞愧,你可以听着声音做任何事,会陪着你,但不会窥探你。
季庭屿眼眶红起来,慢慢低下头。
“不行,这样会对你信息素产生依赖。”
“那哄哄你,好吗?”
他连两个“好吗”,明明就已经在哄。
猫咪撇撇嘴,“随便。”然后把靠近手机那只小耳朵竖得高高,努力去听。
“你信息素在外溢,在门口贴隔离罩,楼道进出口放警示牌。”
仿佛老天爷看不惯他们违抗命运把自己变强,所以故意为他们增设阻碍。
贺灼解过,像季庭屿这个年纪和等级,抑制剂应该早已失效,只能靠意志力硬熬。
熬次,身体机能就被损害次。
可明明他身体素质强过那多人,明明他要付出十倍百倍努力才能像alpha样强大,却要因为发情期而变得脆弱无助,身体虚软得如同滩烂泥。甚至陷入情欲失去理智,被迫和远远不如他alpha求欢献媚。
贺灼替他感到不公。
嘴。”
他故作轻松地调侃,不让对方听到自己异样,手机里安静大概三秒,因为他心跳三下,贺灼声音才慢悠悠传来:“难受吗,跟说。”
第四下心跳漏掉。
季庭屿嘴角下子僵在那里。
“什……什?”
(欲高飞)
“Iamflyinghighlikeabird”
(试图超过那翱翔鸟儿)
贺灼声音很
他想起喝醉酒那晚自己想着贺灼手那样,被发现后他句话不说就走。
季庭屿当时还以为他生气。
可现在才明白,贺灼不可能因为那样就生气。
他根本就是纵容自己对他做任何事……
千方百计,毫无底线。
这是贺灼在刚刚那几分钟里做。
“谢谢,你做事直很周到。”
“还从孟凡那儿拿到你歌单,恰巧里面有首播放频率最高英文歌是会。”
其实是他上辈子特意学,每次去给季庭屿扫墓,他都要悄悄唱给他小猫听。
“那小兔崽子怎什都说……”这只耳朵竖累,他把手机换到右手,竖起另只耳朵听。
更说不出心疼。
听筒对面沉寂良久,就在贺灼以为他不想说时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嗯,很难受,该怎办?”
就像小猫在喵喵叫着求救。
贺灼呼吸倏地收紧,心脏疼得像被击穿。
“不进去,就打开道门缝放些信息素给你闻,好吗?”
他开口时第个字甚至没发出声音。
贺灼说:“如果你很难受,但找不到人说,就和说。任何事情都可以和说。”
猫咪头顶小耳朵软软地趴下来。
“原来你都知道……”
越是高等级omega,发情期就越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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