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喏。”季庭屿把手递给他。
贺灼把他比自己小圈手纳入掌心,揉揉。好似心照不宣般,他没放开手,季庭屿也不抽回。
两人隔着床上床下距离双手相扣。
季庭屿想,今晚风雪这大,却丝毫不觉得冷。
不是因为电热毯或者地暖,而是因为察觉到此刻脆弱,将手递给这个男人。
爱情小傻帽儿是真很好奇。
就听贺灼本正经道:“不会让你口水流出去。”
“滚滚滚滚滚!耳朵聋!”
季庭屿用拳头猛捶自己脑袋,失忆!赶紧失忆!
直到睡前季庭屿都没再和贺灼讲过句话,把他当大团空气,还剥夺他上床权力。
“什?”
“你在享受肌肤之亲时喜欢被如何对待,喜欢被亲外面,还是里面?”
“……”季庭屿脱口就想吼句“怎知道,又没和人亲过!而且你有必要问得这细吗!”
但这样老实回答未免太丢脸,于是他搜肠刮肚半天憋出句:“当然是里面!最好互相掐着脖子,亲到喘不过气,哈喇子淌下巴那种!”
也添加细节!当谁不会?切。
声音柔软得如同卧室内仅有盏夜灯,让季庭屿感觉自己被光做笼子给困住。
“你还能不能再幼稚点啊,是国王那你是什?”他湿着眼咕哝问。
“国王狼护卫。”
贺灼倾下身,将手撑在他小腹旁边墙壁上,那姿势看起来就像在搂着他腰说悄悄话。
他们离得那样近,呼吸交错,眼神互相摩挲,漂浮灵魂背着主人耳鬓厮磨。
半月前们还素不相识,半个月后,他却变成在这个世界上唯觉得安全港湾。
或许这样信任来太快,但是互相交付过性命情谊,真能够轻易跨越无数庸常时间。
有关感情议题,从来都没有什道理可言。
他扯过被子盖在两人交握手上,轻轻阖上眼。
在他睡熟后,贺灼才掀起眼帘,贪恋地望着他。
“你打地铺!”
宿舍开地暖,睡地上也不冷,贺灼没意见,勤勤恳恳给他铺好床,又在他床下给自己铺好地铺。
当他打来热水给季庭屿泡脚按摩时,季庭屿闷气就点都不剩,鹌鹑似乖乖给他捏。
贺灼倒掉水,又把他贴身衣服洗挂起来,最后往季庭屿脚底下塞个热水袋,才躺到自己铺盖上。
“身上还热吗?手伸出来摸摸。”
哪想贺灼高兴道:“这正好也是习惯。”
还他妈正中他下怀?
“所以什时候可以吻你?伸进去,掐着脖子,亲到喘不过气来那种,不过最后条可能不太行。”
欸?
季庭屿拧着眉,十分认真模样问:“为什最后条不可以?”
看良久,贺灼冷不丁问:“亲吻你时,可以摸你耳朵或后背吗?”
他觉得自己定忍不住在吻他时只做接吻这件事。没有其他事分散精力,他会将对方唇咬得很肿。
季庭屿无奈地侧过脸去。
“护卫先生,容提醒你,你现在连第关都还没打通。”这就考虑接吻事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
“在提前帮你适应习惯,以免那天到来时你会被吓退,同样你也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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