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吹牛吹到人家头上。
“不认识就好办。”贺灼从车里拿出个纸袋递过去,猎豹打开看,正是早饭时被自己加药汉堡。
“吃。”
“贺总……”
“吃完,看着你吃。”贺灼垂眼,藏在人皮下狼性铺天盖地涌来。
“为什跑,还是信息素?”
沈听顿顿,摸着腰间皮带坦诚道:“他偷吃被抓到,把他屁股抽开花。”
“……”
贺灼拍拍他肩,“有时候该忍还是得忍。”
他俩都是行动派,又有默契在,把地图铺在车上三下五除二就敲定部署方案。
沈听:“……”
刚刚才小心翼翼蹭过来警卫:“??”
现在是该拔枪还是假装没听到?
解他脾气,沈听不再多嘴。
贺灼拿烟手点点自己脸,“怎还戴着止咬器?”
“灼哥,还真是你,怎突然来尼威尔?”
“办点事。”
贺灼依旧维持原来姿势吸着烟,显得很松弛。
“保镖带够吗,正好出任务,派两个人给你?”
贺灼笑:“事就是协助你完成任务。”
去,嘴里亲切地喊着“沈上将”。
然而就在他毕恭毕敬点头哈腰地伸出手时,面前军官帽檐却突然向右偏,视线掠过他肩膀扫向他身后。
“灼哥?”
声音轻而淡,带着不确定犹疑。
在场众人怔,顺着他目光齐刷刷向后,就见贺灼倚靠在辆红色牧马人车前,捏着烟点点头,“嗯。”
猎豹被看得心里哆嗦,抓起汉堡“哐哐”往嘴里塞。
贺灼杀鸡儆猴,解决完猎豹其他几个刺儿头也消停,他站在车队前望着远处差点把
所有人都分配完毕,猎豹才悻悻走过来,叫声“贺总”。
贺灼扫他眼,问沈听:“认识吗?”
“没印象,怎?”
“他说是们军校时期同袍,想半天也没想起来,以为你会认识。”
这话出,猎豹脸上立刻火辣辣疼,青红片。
“易感期,没办法。”
“还没找到愿意接受你O?抑制剂不是长久之计。”
“找,跑。”
沈听字句言简意赅,脸上冷若冰霜,右手却伸进军装口袋摸摸自己萨摩耶挂件。
他个人问题向是老大难,响尾蛇A,信息素中含有毒液,不能标记任何omega,自然也没有哪个omega敢不怕死地和他在起,除非想婚礼葬礼省个事起办。
“什?”沈听怔怔,随即问:“是霍华德将军安排?哥你终于答应帮老师办事吗?”
贺灼面色凛。
沈听立刻就知道自己猜错,但还是想劝他:“血浓于水,灼哥,老师身体没有几年,他直在等你。”
“好。”贺灼极不耐烦地出声。
“你再提他,就把你弄回原形晒干泡酒。”
时间,人群里叽叽咕咕地炸开锅,惊叹声此起彼伏。
猎豹A脸色僵,后背“唰”地出层冷汗,靠近贺灼那侧脸莫名疼得厉害,仿佛被连抽五六道巴掌。
怪不得他反复问自己是不是认识沈听,还直呼其名,原来真正认识是他。
不仅认识,还关系匪浅。
沈听从猎豹身边擦肩而过,看都没看他眼,直接穿过人群,走向贺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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