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切都被闯进门瘟神打断。
“……贺灼?”季庭屿看到他时脑子还是混沌,完全不知道什情况。
眼
“去房间吧,就在楼上,让这只小鹰陪着你。”
以上,就是这场闹剧完整始末。
贺灼看到和季庭屿勾肩搭背金发A以及之后陪他上楼男人,分别是调酒师和乔装后沙漠青。
至于现在房间里这幕,则是因为——
本就处于分化期虚弱小猫又误食猫薄荷,浑身上下没有丝力气,唯独那里涨得发疼。
哈里就是刚才金发调酒师,也是季庭屿长期线人,季庭屿喝两杯酒都是他调,但他不可能阴季庭屿,除非不想在尼威尔混。
“过敏?这不可能。”哈里信誓旦旦,“亲爱,为你调过上百杯酒,从没出过问题。”
“所以今天这杯你有没有加奇怪东西啊?”季庭屿已经难受得咬牙切齿。
“奇怪东西……难道是为中和小猫蜡质感加些猫薄荷水吗?可你是猫咪怎会对猫薄荷过敏?”
“他妈谢谢你,就这种过敏原!”
贺灼阴冷声音响起,股子要杀人戾气如狼似虎般迎面扑来,如同记闷锤,瞬间把季庭屿敲醒。
而眼下情况到底是怎回事,还要从十分钟前讲起。
季庭屿正在坐在吧台上美滋滋地看小狗跳舞呢,就感觉到后颈和胳膊突然阵刺痒,起得又急又厉害,钻心得难受,使劲挠几下也没用,掀开袖子看,皮肤上已经泛起层密密麻麻红疹。
小腹里紧接着腾地烧起团火,迫不及待地从他喉管往外烧到胸腔,带着强烈暗示意味信息素毫无预兆地向外释放。
“操。”季庭屿骂句脏话。
他神志被情热摧毁,潮红脸蛋上热汗道道向下流淌,难耐地抓着床单发出呜呜咽咽叫声,听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沙漠青耳根子都红透,看都不敢看他哥眼。
但季庭屿实在疼得厉害,甚至开始抓着床单打摆子。沙漠青犹豫两秒后,直愣愣跪下。
“哥,帮你弄出来。”
带着种要亵渎自己神明罪恶感,他双手哆嗦着帮哥哥解开颗裤扣,甚至扯下季庭屿丝巾绑在自己眼睛上,反复保证:“哥,不看你,你别讨厌小青……”
季庭屿气得要死,恨不得把他脑袋塞酒桶里。
先天原因,他对猫薄荷味道非常敏感且不耐受,吸食或者饮用后不会像其他猫咪那样出现“醉酒”状态,而是和发情期症状类似。
“抱歉亲爱,不知道,这就给你打针。”调酒师自知闯下大祸,赶紧给他拿药。
可季庭屿却按住他,喘着粗气艰难道:“打针没用,你给找间空房……”
猫薄荷对他来说就像催情剂,任何药物都不管用,必须弄出来才行。
离得近客人已经开始躁动,个醉醺醺男人凑过来要伸手摸他,“宝贝儿,你闻起来好像很寂寞。”
“滚开!这没你事。”沙漠青把攥住他手腕反剪到身后,直接将男人丢进舞池,然后稳稳地把季庭屿拽进自己怀里,发现他已经浑身虚软动不。
“哥,怎?”
他学着贺灼那样,贴贴猫咪额头。
“把哈里……叫来,好像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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