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完全是吼着说出这句,扭着他手拳砸在门上,隔着门板震到外面沙漠青。
小狼狗疯狂砸门想要进来,“哥你怎!”
“小——”季庭屿刚要呼救,身后猛地伸出来只手捂住他嘴,贺灼恶狠狠地质问:“他可以,不行?!”
他声音因,bao怒而变得艰涩,可季庭屿却听到几丝沙哑哭腔,和昨天晚上唱歌安抚自己嗓音完全不同。
好像全世界委屈都跑到他心里。
“有没有?”贺灼又问遍。
“让你滚!”
季庭屿愠怒地低吼着,绵软身体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任人为所欲为。
这种时候他本该愤怒和害怕,但季庭屿却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体内热流,正在向下奔涌。
他仿佛变成把敏感大提琴,被贺灼两只手演奏着演奏,耳边动听嗓音在这样视线被剥夺情况下显得火热又危险,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直到——
没有哪个alpha能容忍自己爱人被别人染指,他又本就是专制强势性子,重生后装这久好人早装够,他只后悔没在看到季庭屿和人上楼时就把他抢回来。
“你这条底裤是昨晚亲手洗,结果今天你就穿它出来和别男人亲热。”贺灼像捏猫样捏住他脖子。
“没有……”
季庭屿应激地仰起头,本来想和他解释,说自己刚才不小心喝猫薄荷酒,神志不清。
可不等他开口双眼就被人蒙住。
跟谁喝酒跟谁上床是自由,你到底在以什身份管?”
这话出,空气登时陷入死寂。
贺灼眨眨眼,僵住。
他脸上有瞬间茫然,良久之后才动下,舌尖抵着后槽牙,没说话。
“冷静是吧,冷静就出去。”季庭屿系着裤扣大步流星往外走。
“你知道今天在想什吗?”贺灼说。
“怕你吃不好怕你睡不好,想给你发信息又怕影响你休息。还打电话给尼恩,问他有没有软点布料,想给你缝个小睡袋,怕你晚上只小猫贴身睡在
“你个混蛋你摸哪儿呢?!”意识到贺灼碰到哪里之后,季庭屿拼命挣扎起来。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凭什——”
“回答问题!”
“没有没有!没人碰过行吧!你这条疯狗!他妈早晚弄死你!”
“你没有什?”贺灼捂住他眼,近在咫尺滚烫吐息变得又锋又利,像密密麻麻针,排排刺进季庭屿后颈。
“里面有没有被人碰过?”
隔着这层底裤已经是他能容忍极限,如果沙漠青再碰到不该碰地方,他绝对会把那小子手削下层皮。
“你管有没有……给滚开!”
季庭屿羞耻得无地自容,死都不要回答这种捉*在床后被丈夫审讯问题。
然而扣子还没扣上,胳膊就被只滚烫大手攥住,他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推,直接按在门上!
“贺灼你又发什疯!你……”
你什,他没说出来,因为身后像小山样强势地罩着他男人,将只手伸到前面,探进他底裤。
季庭屿嘴张,惊得说不出话。
“不是说没身份吗,很快就有。”贺灼声音带着危险意味,轻而缓地在他耳边字字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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