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这辈子都没想过,像贺灼这样不论身处什境地都高高在上被人仰视狼王,居然会纡尊降贵地为他做这种事。
他在感情方面穷二白贫瘠脑袋也根本就想不到那多花招。
他躺在地上,望着头顶哥特式水晶吊灯,有道狭长光柱不偏不倚打在他鼻尖上,甚至能看见光柱里飞舞着细小微尘。
灯光是昏黄,就像落日熔金海面,冰蓝色潮水被短暂地染上层波光,如同贺灼泛起涟漪眼睛。
而他,就是漂浮在他眼底国度里只小船,随波逐流,承接着波又波风浪。
像被针扎似腾起酥酥麻麻片痒,季庭屿难耐地绷起足弓,口鼻间满满都是贺灼味道。
滚烫电波从被亲吻地方源源不断地流出,奔涌向四肢百骸。
身体从内到外都叛逆起来,不再由他掌控,而是听从身后人,肆意浮沉。
他慢慢变得瘫软,乖驯,融化成滩水。
只有被禁锢着指尖不由自主地蹭蹭贺灼手指。
他可能是刚用过枪,手指间硝烟味还未散。
为减少开枪后座力,贺灼在腕骨上绑条尼龙质感纯黑色绑带,这让他本就要命只手变得更加性感。
绑带有两指宽,从他手腕上最窄截斜着缠绕到大拇指窝。
代表着惩罚和控制欲黑色,与骨感而禁欲冷白形成鲜明反差,骨节处却因为正在用力而透着粉。
刚才沾上酒水,正顺这样手指滴滴地向下流淌,全都滴进季庭屿腰窝,汇聚成诱人两小滩。
这他妈是哈里床!”季庭屿闻到床单上陌生alpha味道,本能地感到抵触。
之后才反应过来:重点是在谁床上吗!
“怎不早说。”贺灼立刻将他抱起来。
他不可能让季庭屿躺在别alpha床上,抱着他四处看看实在没办法,只能脱掉自己大衣铺在地上,再把怀里宝贝放上去。
“这次先委屈下。”
……
连两次,贺灼才抬手擦过
贺灼怔下,立即反客为主,和他十指相扣。
季庭屿神志就此彻底离家出走。
什时候被翻过来不知道,什时候被解开裤子也不知道。
等他稍微有意识眼神能聚上焦时,贺灼正举着旁边还没碎酒瓶喝口酒,没咽,直接低下头。
不敢置信和头皮发麻两种情绪同时出现。
“好凉……”季庭屿不知道什东西在自己背上流,艰难而徒劳地扭动身子。
下秒,冰凉滑动感被温热取代,是贺灼在吻他。
“知道吗,第次看到你腰窝时就觉得它们很可爱,不拿来喝酒真是可惜。”
在尼恩家差点擦枪走火那个晚上,他就想把季庭屿抓回来按在浴桶上这样吻。
他故意用那副浪漫又动听嗓音念着露骨情话,从后面抓着季庭屿头发,把个小窝里酒水吻净后,又去另个。
委屈什?
季庭屿昏胀脑子根本来不及想。
很快,他就被面朝下按进大衣里,柔软布料散发着熟悉气味,让他再也无瑕抵抗。
贺灼动作急切而粗野,右手依旧禁锢着他两只手腕,左手不知道在他身后鼓捣什。
季庭屿感觉到后背片冰凉,同时,贺灼禁锢着他手也蓦地晃到眼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